大官人没把这些混混怎么样,心里的火没处发泄,热血上涌,直接拎着棍子堵了孙金硕、孔松岩这俩孙子,这俩孙子一陈致远浑身是血,赤红这眼睛,一副要弄死他俩的架势,一下怂了,差点没尿了,跟陈致远又是认错,又是陪不是的,大官人一人抽了几个大耳光,才放了这俩孙子。
可这事还不算完,这俩人陈致远跟任初夏走的很近,陈致远更是费劲,想找那些混混在收拾下陈致远,但又怕这些混混跟上次一样,陈致远在转过头收拾自己,就又找了几个警察,当这些混混堵陈致远,扭打在一起时,这几个警察就出现了,诬陷陈致远置人伤残,还通知了医院,医院又通知了陈致远的学校,最后要不是陈亚军出面求爷爷告奶奶,又是给人陪着笑脸当三孙子,又是赔钱,陈致远差点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当初要不是怕陈亚军为自己担惊受怕,陈致远真有心思弄死孙金硕、孔松岩这俩孙子,不过现在陈致远想起这些事,到没了当初的怒火,反而感觉心里云淡风轻的,到不是陈大官人心胸开阔,而是大官人现在眼光高了,得到了这脂肪兑换系统后,自己的食疗养生会馆已经起步了,大把赚钱的时光已经不远了,现在京城医科大学正式医生的身份也到手了,马上就是博士生,外加副主任医师的身份了,犯得着在跟孙金硕、孔松岩这俩小人物置气吗?
现在的陈致远就是一头狮子,实在是没了兴趣跟两只曾经挑衅过自己的两只小蚂蚁较劲了。
陈致远想到这不屑一笑道:“记得,他俩怎么不记得!”
刘军一口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放下杯子道:“这俩小子简直就不配当个医生,跟病人明着要红包不说,上夜班还玩忽职守,经常跑出去喝酒,好几个病人都因为抢救不及时死了,做手术的时候更是拿病人当儿戏,出了好几起医疗事故,出了这些事,医院那,竟然还偏袒他们,想赔钱了事,你不给个说法,就想给钱了事,老百姓能干吗?那可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啊,最后这些老百姓就整天在医院闹,堵他们俩,这俩混蛋,竟然找了十几个混混,打伤了不少人,更是放出话来,谁在来,就弄死谁,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我们这些医生也因为这些事,现在整天让老百姓戳着脊梁骨骂,真尼玛的憋气!”
陈致远没想到这俩孙子现在越来越混蛋,一拍桌子道:“那这事就没人管了?那些县长、县委书记都干什么吃的?”
刘军又叹了一口气道:“谁敢管啊?孔松岩他老子现在是县委书记,孙金硕他老子现在是县公安局长,孙金硕有个表姐夫以前就是个混混出身,这现在他老子当了公安局长,有了这大靠山,他这姐夫也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强买了几个小矿,这有了钱,手下雇了不少地痞流氓,打伤老百姓的事就是这些人干的,那些老百姓为什么不敢闹,就是怕这些人用下三滥的手段,现在整个果县都被这些人闹得乌烟瘴气的!”
陈致远一拍桌子,心中对宋维清一阵不满,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林城市委书记,底下人闹成这个样子,你竟然不闻不问,真是尸位素餐。
陈致远是错怪宋维清了,宋维清以前一直被赵建国架空,就顶这个市委书记的头衔,一点实权都没有,这刚搬倒赵建国没多少日子,市里的事宋维清还没完全捋顺,那有时间顾及下面的几个县。
刘军陈致远一脸的阴翳,忙给他倒上酒,举起杯道:“来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喝酒,喝酒!”
陈致远心中琢磨这明天给宋维清打个电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果县这样下去,举起酒杯一口喝干。
刘军又道:“致远你现在跟任初夏还有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