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日本股市的汽车板块都是在动荡之中,特别是数家知名的汽车公司的股票一直是跌峦起伏,让很多中小股民已经不明白了。
丰田公司的股票在惯性之下依旧在强力上涨着,可是从股市数据上分析,那些强力介入的资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他们已经获利出货了。
丰田一男坐在自己宽大的总裁办公室里,眼睛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手中的钢笔轻轻的叩击着桌面。
让?卡洛斯既然有渠道获知是三大对冲基金对他的公司发动了冲击,丰田一男自然也有渠道得到这个消息,现在让他一筹莫展的是为何三大基金突然偃旗息鼓了,他可不敢为此而庆幸。这几天的对冲之下,上去丰田是企稳了自己的股票,可是对冲的结果就是股价被拉高了将近二十个百分点。
丰田一男绝对不会相信三大基金只有这么小的一点胃口,获利二十个百分点就斩仓出货。能够让三大基金联手合作的动作必定不会是一个小动作。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按照对冲基金的行事风格,他们自然是获利走人,但是前提条件是那个利益足够引得他们心动。
而现在让丰田一男不明白的是,三大基金似乎对汽车板块内所有的股票都有所动作,而对丰田的关照则更多了一些。
不仅丰田坐不住了,铃木本田日产等等汽车公司又何尝坐得住。进入九十年代,日本的汽车工业就每况日下。大多数公司都把拓展海外公司作为唯一的自救手段,那些海外加工厂大多都是设置在东南亚地区,而上一轮的东南亚经济危机已经使得他们损失惨重,而现在,三大基金又重新卷土重来,而目标更是直接选定了本土的汽车产业,此举无亚于是雪上加霜,如果现在来形容日本汽车工业那些高管们的心情。基本上就跟老农手里举着一根扫把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蝗虫一般,他们只能祈祷这些蝗虫能吃饱了以后赶紧飞走去祸害别人,别让自己颗粒无收就阿弥陀佛了。
且不说日本这些汽车产业的巨头们如何紧急凑到一些协商应对之策,大洋彼岸某国某省某市下辖的某个县级市的某辆车里,始作俑者郝建平正头疼的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郝建平到良心医院望了习娟的爷爷和郝仁(杂种)的妈妈,本来这种小事儿何须郝建平亲自来探望,他只是尽量躲着钟小妹。以免两个人见了面尴尬。
不是有人说过么,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也许过一段时间以后两个人就把矿井底下发生的事儿都给忘了呢。
可是郝建平却没有想到,他刚从医院出来,就到那辆加长版的卡迪拉克停在了医院门口,而袅袅婷婷的钟小妹正束手站立在车旁。与新任的医院院长吕文元正在说话,郝建平只得硬着头皮走向前去,呵呵笑着跟钟小妹和吕文元打着招呼。
吕文元跟郝建平打了个招呼,急忙借口先走了。
郝建平与钟小妹说了两句话,钟小妹只是嗯了一声。伸手拉开了车门:“上车说吧。”
这台车自从被百信集团买过来之后,郝建平还一次没有坐过。而他此刻更不想坐这辆车,可是偏偏的钟小妹已经钻进了车里,只留下大敞四开的车门。
郝建平挠了挠头四处张望,却见本来已经开车过来的大刚正冲着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到郝建平望过来,急忙把头扭向了一旁佯作没有到。
郝建平硬着头皮钻进了车里,只见钟小妹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了后座上,她伸手一指身旁隔着一个皮制茶几的座位说道:“请坐吧。”
郝建平哦了一声,放弃了坐到钟小妹对面的企图,乖乖地坐在了那个置顶的位置上。
司机无需钟小妹吩咐什么,划上了隔音玻璃,汽车缓缓的向前开去。
“茶?可乐?还是古洼庄园?”钟小妹拉开了真皮茶几下的小型冷藏箱向郝建平询问道。
“可乐吧。”
“砰”,一罐可乐拉开放到了郝建平一侧的凹形槽里,钟小妹也象征性的为自己拿了一罐放在自己手前,却没有打开。
“小妹,这两天我要到澳洲去一趟,恐怕要一两个月的时间,集团里的事儿就麻烦你了。”郝建平喝了一口可乐开口说道。
“躲我这么远?”钟小妹盯着郝建平问道。
郝建平一阵头疼,急忙解释道:“小妹,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一次平行基金要有大动作,周期比较长一些,我需要过去亲自坐镇。”
钟小妹是现在集团里唯一知道平行基金与郝建平关系的人,她也是亲眼见证了平行基金成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