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一小撮不明真相的议员在角落里用恶意的目光盯着拉迪斯劳斯,不过这几天奥地利军对信仰班恩的贵族的处置让所有心怀不满的人都不敢付诸行动。
连小小的怨毒也只能小心的释放,西里卡老大的目光扫视过去之前,所有的议员们都垂头闭目以免被打入另册,甚至于死于某次不幸的意外事故。
超过三十名班恩派议员被流放,还被课以每人一千塔勒的罚金,直接参与了对西瑞克信徒屠杀的两名议员被处死财产也被奥地利人没收。
不过这两个议员的财产被补偿给了罗马教会,连同不干涉空缺出来的雷根斯堡主教位置。这两个补偿让罗马教会也承认了拉迪斯劳斯把雷根斯堡变成他附庸的事实。
好几位议员见风转舵地皈依了巴巴罗萨,不过新建中的巴巴罗萨教堂看上去还是不如重建中的西瑞克教堂,罗马方面把夺回雷根斯堡视为消灭班恩教会的一大进展通过重建宏伟的教堂来宣告这一点。
不是没有觊觎市长位置的竞争者想要帮巴巴罗萨建一座超级大教堂,以交换奥地利的支持,不过拉迪斯劳斯还是要将大部分资源投入奥地利而非巴巴罗萨的教会。
经过一番激烈争夺和利益交换。到了选举的日子最终是杀死了自己父亲的前市长公子和面对前市长压力屈膝投降的软弱议长,这两位是新任市长最有力的竞争者。
一个是无耻禽兽,另一个是无能弱鸡。
那些特别有使命感或者很得人望的竞争者,萨扎斯坦已经通过各种手段促成他们退出选举了。
而实际上哪怕是这种程度的民主也是一个假象。拉迪斯劳斯早就选定了那个禽兽公子将得到市长职位,毕竟议长作为西瑞克派。其实是不受拉迪斯劳斯欢迎的。
那位市长公子虽然禽兽不如,但是他在雷根斯堡神憎鬼厌,除了奥地利无所依靠只有拼命向维也纳靠拢,对于拉迪斯劳斯掌握这座城市并没有坏处。
拉迪斯劳斯也不打算搞什么收买选票的勾当,他就是直接让萨扎斯坦唱票计票,公开地侮辱选举程序。
萨扎斯坦把议员们的选票一张张唱出然后记下,当然他唱出的东西和议员们写的名字可能一样,也可能不一样。
以“镇国”法师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萨扎斯坦可以当场算票,他将选举控制地非常激烈,最后拉迪斯劳斯心中的人选以两票的微弱优势当选。
这样的民主选举当然又为拉迪斯劳斯拉到了不少仇恨,不过拉迪斯劳斯不在乎。
“恭喜您了,市长阁下,这是全体雷根斯堡人民给予您的信任,也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给予您的机会,您可以一定不要辜负了啊。”拉迪斯劳斯握着新任市长的手,语重心长地赋予他重任。
“小人一定全心全意为术士皇族效劳,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统一效劳,我明天就要举行婚礼,还清哈布斯堡殿下来为我主婚。”再蠢的人如果有了权力,一样知道怎么捞钱。
“太遗憾了,马丁-路德已经率领萨克森军再次南下,我马上就要前往纽伦堡迎击,就不能为您主持婚礼了。”开玩笑,你个禽兽要娶自己的后妈,这明显是严重违反巴巴罗萨教义的行径,拉迪斯劳斯只是出于雷根斯堡的议员越看不起这个市长越好的考虑才没有制止,参加这种婚礼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