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清点点头,“是,这些我都知道。”
熊大新说:“委员长顺从民意,宣告下野,至今也有两个月了吧。结果怎么样?局势是越来越糟。那位李代总统,也是个好人,名声也很好,但他改变不了目前的局势。国家每况愈下,上上下下都很焦虑,总想找出一个上策来,度过目前的危局。”
王振清不住地点头,“熊公,我也如此,心里很焦虑。”
“振清兄,经国先生为了这件事,也是茶饭不思,每日与各方磋商讨论。最近,经国先生得出一个结论,国家这个大局,还得请委员长出来执掌才行。振清兄,你认为是否应该如此?”
王振清有些惊讶地着他,说:“如果经国先生认为应该如此,那就是应该如此,我没有其他法。”
熊大新笑了起来,“这太好了,经国先生果然没有错你。
王振清疑惑地着熊大新,“熊公,你到南京来,就为了问我这么一句话吗?”
熊大新笑着说:“振清兄,你在经国先生眼里,可是举足轻重呀。按照经国先生的考虑,这件事就要借重你老兄了。”
“我?我又能怎么样?”
“经国先生特意派我来与你面谈,就是建议你做两件事。”
“什么事?”王振清此时已经警觉起来了。
熊大新声音不高,却很清晰地说:“第一,请振清兄以九十七师师长的名义,发一个通电,要求委员长重归大位,引领国家走上正确方向。第二,请振清兄率部前往浙江,为委员长护驾。”他说完,就用眼睛紧紧地盯着王振清。
王振清可是大吃一惊,脑子里急速地旋转着。他和杜自远商量起义的事,目前可以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了。但如果他去浙江,将前功尽弃。这是一。第二,他感到熊大新的话里,似乎还藏着更大的危险。
他想了想,终于说:“熊公,先感谢经国先生这么重我。可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将师长,人微言轻呀。何总长、陈院长,还有党内军内诸公,为何不发这个通电,反而找我呢?”
熊大新轻声说:“振清兄,你是军中翘楚,是少壮派代表。九十七师在军中的地位,也无人可比。由你出面发通电,一定可以一呼百应。”
王振清继续说:“熊公,你让我率部去浙江。但我要动一动,是要有国防部的命令才行。军队怎么可以擅自行动?”
熊大新目光严肃地盯着他,轻声说:“振清兄,不必过虑。蒋委员长一旦重回中枢,一张国防部的军令,包在我熊某人的身上。绝不会有擅自行动这种事发生,请你尽管放心。”
王振清几乎是张口结舌地着熊大新,心里乱成一团,已经拿不出主意来了。
熊大新笑着说:“振清兄,经国先生一向重你,才会有这样的嘱托呀。”
王振清喃喃地说:“熊公,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此事太过重大,我虽有心,可是,也不敢擅动呀。”
熊大新已经变了脸色,紧紧地盯着他,问:“振清兄,此事真有那么难吗?你让我怎么回复经国先生?”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地打开。左少卿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衣出现在门口,目光严厉地盯着熊大新。客厅里的两个人见她都愣住了。
王振清急忙说:“妹子,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这里的事与你无关。”
左少卿的声音不高,却很严肃,“大哥,这位先生是想叫你造反!你还听不出来吗?军队擅自行动,就是造反,是杀头的罪名!”
熊大新瞪起了眼睛,“你是什么人,在这里插什么话!”
左少卿瞪着他,“王师长是我大哥,你叫我大哥造反,我决不能答应!我倒要问问你,如果我大哥不动,你们想对他怎么样!”
王振清连连摆手,“妹子,妹子,不要说话,你快回屋里去吧。”
左少卿叫了起来,“大哥,我再说一遍,擅自调动军队,就是造反,是砍头的罪!大哥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熊大新已经变了脸色,“贱女人,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王振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养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东西!”
左少卿厉声喝道:“你闭嘴!你再敢乱说,老子对你不客气!”
熊大新一声大吼,“你敢!”
“你我敢不敢!”
左少卿这么说着,已经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枪来,指着熊大新,还没等他张开嘴,就扣动了扳机。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熊大新仰面倒在沙发上,胸口的血不断地涌出来。王振清被眼前的事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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