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右少和‘水葫芦’,其实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潜伏……”柳秋月说到这里不由缩住了嘴,有些不安地看着左少卿。
左少卿却向她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他们都是保密局留下的潜伏人员,一样难找。也不知道我妹妹潜伏在什么地方。”她说到这里,再次陷入沉默。
其实,寻找妹妹这个问题,左少卿在开始启程回国前,就已经在考虑了。但是,中国实在太大了。她除了确信妹妹不在南京外,她可能在任何地方。当初,她若是潜伏在南京,要不了几天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她非常确信这一点。
但是,在茫茫人海中,她到哪里去找她的妹妹呢?这是第一个问题。其次,即使她真的找到了妹妹,就能帮助我找到“水葫芦”吗?这是第二个问题。
实在地说,左少卿目前正陷于困局,不敢暴『露』行踪,不敢与杜自远联系。而在她的身后,叶公瑾从外面,‘水葫芦’则从内部,正在追踪她,要置她于死地,很难说什么时候就会找到她。她要打开这个困局,必须首先找到‘水葫芦’。但她如何找呢?至少目前来看,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看官们一定智慧,不妨动动脑筋,为左少卿想一个办法,并在留言中告诉在下,看看你我是否所见略同。
这个时候,柳秋月慢慢地扭回头,看着左少卿,说:“姐,你还记得钱玉红吗?”
“当然记得了。”左少卿微笑说。她其实也在想着这个人,这个钱玉红,似乎是她唯一的线索了。
“姐,我非常怀疑她。我总觉得她和那个‘水葫芦’有关系。”柳秋月轻声说。
“钱玉红还在南京?”左少卿有些惊讶地问。
“在呀。”柳秋月扬起了头,也来了精神,“她差不多是和我前后脚回到南京的。当初我被军管会‘管制’的时候,曾经见过她。她远远地一看见我,掉头就走,好像根本不认识我。我当时的行动受到限制,被关在看守所里。她却很自由,和军管会的人谈完话,就可以回家了。姐,我猜,她一定编了一个假身份。”
左少卿点点头,感觉确实可能如此。钱玉红的军衔比秋月高,任职时间长,又和叶公瑾有特殊的关系。她如果不编造一个假身份,可能很难有好日子过。
“姐,你知道吗?钱玉红又结婚了,男方是一个码头工人。”
左少卿吃了一惊。这个情况让她非常意外。她以前曾经和柳秋月分析过,钱玉红一直对她的男人守口如瓶,讳莫如深,可见她对那个男人是非常在意的。但现在又为什么和别人结婚了呢?
柳秋月似乎也猜出了她的想法,有些神秘,也有些戏谑地说:“姐,我们以前猜对了,她离不开男人。她一定要有一个男人,天天做那个事,她才活得下去。”
“秋月,你怎么知道这些情况?”左少卿问。
“是三虎告诉我的。陈三虎,那个大头。”
“陈三虎也在南京?”左少卿再次吃了一惊。
“是呀。他在码头上做苦力,扛大包,装货卸货什么的。他认识钱玉红现在的男人,他们都在码头上干活。”
“你和三虎还有联系?”
“只见过几面。最初,他找到我,问我去军管会自首的事,他说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说,就实话实说呗。你又没杀过人,没有血债,不过是个士兵,你怕什么。后来,他就告诉我,钱玉红已经结婚了。”
柳秋月说的这些情况,在左少卿的脑海里快速地旋转着,判断他们对自己目前的目的是否有帮助。这里面的一个要点是,钱玉红从前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水葫芦’呢?这个判断是否成立?
“秋月,你认为钱玉红从前的男人可能是‘水葫芦’,有什么理由吗?”
其实,左少卿对这个情况也是有判断的。但她非常希望通过柳秋月的解释,来验证自己的判断。或许,也可以让她有新的想法。
左少卿的超人智慧,也正是在这一点上体现出来的。
柳秋月立刻说:“姐,我们以前在保密局时,就感觉她是个结过婚的人。但她从来不说她是否结过婚,对不对?所以,我判断,和她结婚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个非常特殊的人。你还记得吗,当初,咱们在四川铜梁县查到钱玉红的婚姻登记时,却被人特意做了掩盖,不就说明了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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