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三虎眼睛里闪着激情四射的光芒,直勾勾地盯在俞多娜的脸上,也盯着她光光的身体。他猛地扯开上衣,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他慢慢地不可阻挡地向她走过来,还带着一脸肆意的坏笑。
俞多娜完全傻了,痴呆而迷恋地看着这个粗壮的已经赤了上身的男人。她看出男人脸上的激情,正与自己此时的心情一样。也看见他正在解开皮带,并且如一只恶狼一般,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
俞多娜痴呆地向后退着,仿佛傻了一般。她没有尖叫,没有逃跑,只是向后退着。她的腿碰到床边。她不能再往后退了,已经无处可退了。她一下子坐在床上,两只眼睛却仿佛疯了似的盯着那个男人正把裤子褪下来。那个男人的大家伙立刻弹了出来。可怜呀,她第一次清晰地看见这个东西!
这个时候,她就什么也不管了,伸手就去抓那个诱人的东西。
陈三虎却更干脆,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只一下子就把她抡到床上,然后如饿虎一般扑了上去。
这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那就如**一般,“轰”地一下,不可挽救地燃烧起来。天崩地裂、山呼海啸,什么都不能阻止他们把这件事干到底。哪怕有一支枪,顶住他们的后脑勺,也不能让他们停下来。
俞多娜的痴情和欲念,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看官们都知道。此时她的胸中,只有冲天的欲火,熊熊地燃烧着。
至于陈三虎这个色鬼,已经“素”了许多年了,早已忍耐不住了。
过去在保密局,局里有规定,所属人员不得寻花问柳。一旦被督查室发觉,必将严惩不贷。他好不容易和一个女士官搭上了手,刚刚入了进去,还没有品尝到滋味,就被那个右少卿给搅乎了,把他焦躁得好几天睡不着觉。解放后,他在码头上扛大件,做苦力。辛辛苦苦挣的那点钱,除了吃饭,再喝一小盅酒,就什么也剩不下了。他要找女人,那可是要花钱的呀!
如今一个光溜溜的,要什么有什么的女人被他抱在怀里,被他扑在身下,如何还能放过去?一阵狂风暴雨,地动山摇,到底把他这么多年的积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都倾泄了出去。
两个人这一场大战,真是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个粗声喘息,一个叫声绵绵。两个人翻上翻下,只战得三通进军鼓狂擂,三遍收兵锣轻鸣。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已如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都是大汗淋漓的。
这个陈三虎大战三回,身体里的多年积蓄早已泄光了,却还不肯罢手。他笑嘻嘻地咧着大嘴,就把这个光溜溜的俞多娜抱在怀里,左揉过来,右搓过去,忽团忽直,如同揉面一般。
他怀里的俞多娜,到了这个时候,早已软得如面条一般,任他抚摸搓揉。还喘息着说:“亲哥哥,我应该长得再胖一点,让你玩不动。”
陈三虎就嘎嘎地大笑,“哥的亲妹妹,你就是再胖一点,哥哥也玩得动。”
说一句实在话,陈三虎这一通猛干,却把已近颠狂的俞多娜给救了回来。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渐渐的,俞多娜也清醒了过来,用她又喜悦又疑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也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又是亲又是咬,没有停的时候。她全身都舒服了,但心里,却疑虑渐起。
在男人身上,她已经出过两次大错了。她绝不敢再犯第三次错。但是,她实在又舍不得这个男人呀!他太棒了,他比那个“淫贼”干得还猛呀!
此时,陈三虎已如老鹰擒小鸡一般把她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笑嘻嘻地搂着她说:“亲妹妹,跟哥哥说,想什么呢?这么直眉瞪眼的。”
俞多娜双臂搭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脸对脸地看着他,眼睛里却藏着冷静和多疑。她不动声色地说:“亲哥哥,你想干什么也都干了,也满意了吧?到现在了,你说吧,你还想怎么着?”
这时,陈三虎就竖起一根手指,咧开一张大嘴,满脸都是笑容地说:“亲妹妹,只有天大的一件事,是亲哥哥特别想对你说的。”
俞多娜静静地看着他,轻声说:“亲哥哥你说吧,是什么?”
陈三虎说:“亲妹妹,给亲哥哥做媳妇呗,行不行?”
俞多娜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的光芒渐渐冰冷。那个“淫贼”也说过类似的话。苏姐也警告过她,想和她第二次上这个床的人,一定是个探子!
这个时候,她半怒半笑的张开嘴,缓缓地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她猛地扑到陈三虎的肩上,一口咬住,狠狠地咬着。
陈三虎只感到肩上一阵刀割般的剧痛,长长地一声嚎叫,双手掐住她的腰,一下子就把她抡到地上。他向俞多娜吼了一声,“你是狗呀!敢咬老子!”
俞多娜却翻身从地上跳起来,伸手就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匕首。她瞪着眼睛,也不出声,双手紧握着匕首,低头向陈三虎猛捅过来。
陈三虎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大手一挥,就把她手里的匕首打到地上。他伸手抓住俞多娜的胳膊,只一拧,就让她背过身跪在地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一下子就把她的头按在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