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夏人爱喝这种酒,难道这些井口,部是用来冰镇烧酒的,这里的地下水很多雪山融水,冰凉刺骨。
“讲究。真他妈讲究。”小花看着那些井口,竟然露出了少许羡慕的表情。
“你这个资产阶级大毒瘤。”
“人追求一些小小的幸福,比如说在夏天喝到冰镇的烧酒,并没有错,在这种大山里,没有这样的东西,是很难熬的。”小花闻了闻罐子,还想嗅出一些酒香来。
继续翻上罐子,下面的沙土是干的,这里的井水,早已干涸数百年了。
被菟丝子伴(绊)着,一刀一砍,一个一个的井口找过去,都是一模一样的情况,一直走到井林的中间,忽然豁然开朗,树冠一下子消失了,原来是一处干涸的河床。
蹲下摸土,河土干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对面的林子一样茂密,但是河床中都是碎石和灌木。
四周的黑暗已经压的很低了。空气也越来越凉。
“鲶鱼能在这么干的地方爬吗?”
“当然不能。”我暗骂,心说鲶鱼精还有可能。
“我操,那这几个信号。”坎肩挠头,“这些鲶鱼在哪儿啊,哪儿都没水啊?”
小花摸了摸下巴,忽然道:“不对,难道是这样?”
我看向小花,小花说:“有什么东西把那些鱼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