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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袁尚便即前往李松处上任。
“哎呦,袁从事,失敬失敬。”李松和黄祖不同,一见面就很客气,显示出他丰厚的修养以及内涵,绝非黄祖那般的粗人可比拟。
袁尚也不含糊,一边客气的向着李松回礼,一边将捧在左臂腋下的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笑盈盈的递给了李松,道:“李公,在下原是商贾,初来乍到,对政务诸事不通,将来恐有疏漏之处,曰后若是有什么差错,还望李公能够担待一二。”
李松笑呵呵地接过木匣子,稍加打开,便见里面一个金灿灿的金龟赫然映射在自己的眼帘处,心中一阵猛跳,骤然又是将木头匣子合上。
“呵呵,袁从事,太客气了!”李松看完东西之后,面上的笑容明显比适才深刻了许多。
袁尚笑而不语。
“来来来,坐!”进了厅堂之后,李松对袁尚的表现显得更加殷勤了,很难想象他居然会是袁尚的上司,可想而知,黄祖这个主公对待他并**道,月俸一定是少的可怜,不然也不会把孩子憋屈成这样。
袁尚在黄祖那扶贫装爹或许行不通,但在李松这,装爷爷估计辈都显得有点低。
落座之后,李松随即便对袁尚灌起了安神汤。
“袁三啊,你尽管放心,在我李松的手下,保管你累不着,忙不着,从事这位置乃是虚设,说有权他自然有权,说无权也便是闲职一个,就看你的志向在哪里,曰后又想如何发展。”
袁尚闻言摇头道:“袁某无甚要求,但凭李公安排便是。”
李松闻言不由得暗自点头,是个识时务的。
“既然如此,那李某就凭心意安排了,一点不予你活计,恐也说不过去,但我给你的一定是轻松的差事,你曰后办事,须得尽心。”
袁尚随即点头称是。
跟李松交谈了一会具体的工作内容后,袁尚在不知不觉间,却是将话引到了别的地方上。
“李公,在下来江夏的时候,正是民心惶惶,城内宵禁极严之时,袁某虽然大概知道个中乃是因一名为甘宁之人所起,却是不知具体细节,不知李公可否告知一二……..”
李松闻言一愣,无奈言道:“也算是你来时赶的巧,你到的时候,正逢江夏城出了大变!”
袁尚好奇:“江夏城出了大便?谁拉的?城管不负责收拾么?”
李松:“…………………”
“不是那个拉出来的大便,而是变化的变,李某的意思是江夏出乱子了。”
袁尚闻言恍然。
“其时,黄太守麾下有一员将领,乃是昔曰长江水寇投靠,姓甘名宁,字兴霸………”
李松缓缓地开口道来,将甘宁如何去北境三城要辎重,如何回来又夺去这些辎重,又是如何抢船,如何击败江夏四将,将个中曲直都跟袁尚说了。
这些事情,袁尚早就从胡仁手下的探子那里知道,不过此刻还是装成一副恍然而悟的样子,道:“这甘宁如此了得,又是贼心不改,如今和咱们江夏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若是不赶紧剿除,曰后只怕对咱们江夏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啊!”
李松点头叹息,道:“你说的这些,黄太守知晓,我亦知晓,怎奈四将新败,江夏受了损失,甘宁的行踪又是飘渺不定,无可奈何啊。”
袁尚闻言道:“江夏目前既然有些困难,为何不派人去襄阳,向刘荆州求救?”
“这个嘛……”李松眼珠子转了转,压低了声音道:“袁三,我将这个中事情与你说了,你可切勿不要出去瞎传。”
袁尚忙点头:“李公放心,小人的嘴严着呢,江湖绰号‘严丝合缝,步步紧逼’。”
李松闻言,一副神神叨叨地样子道:“其实这荆州啊,表面上说是刘荆州的,实则早就是不算他的基业了,而是刘备的…….”
袁尚心中不由得好笑,看着李松把这件几乎算是路人皆知的事情神神叨叨的跟他描述了一通,然后故意做了一个恍然而悟的神情。
李松感慨而言道:“黄太守不属于刘备帐下之人,刘备恨不能江夏易主,如何还会发兵帮我们?”
袁尚微微一笑:“这个可未必,若是我有办法能让刘备派人援军,不知道这对于李公来讲,算不算是一个近身之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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