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金涛摆脱了白宜君与罗萱儿,这一大一小两个麻烦。
不过他的思考并没有因此而终结,只是往往因为走路的时候,没有注意过底的洞顶,而撞痛了脑袋的时候才会被打断。
木兰营独自成军,这是不必去考虑的事情,金涛不会用她们打野战。
无论再如何说,女人的体力终究是不如男人的。但有一点,女人们天生是敏感而又细致的,在巷战里有着天生的优势。那么改装过的盒子炮,将会更加适合她们使用。除此之外,在未来占领新的城市或者地区方面,女人充当占领军,会让当地人感觉到温和些。
木兰营金涛不打算扩充的太大,那里只接纳要参战的女兵。截止目前,使女人离开战场,依然是金涛的主要目标。如果可以的话,蚩尤军木兰营的主要作战就是巷战、守卫、占领工作。
至于更多有心加入军队的女人,金涛打算在将来征兵的时候设个坎。那就是促使尽量多的女兵,进入到军医的行列。他可不想未来的蚩尤军像是国民党军队一样,对于伤兵居然从来没有配备足够的医疗系统。
而且女人们也可以负担男人们有些“怕”的,复杂而又琐碎的工作。例如维修,例如通讯等等诸如此类低危险性,但需要细心与韧性的地方,应该是女兵们前往的方向。
唯一令金涛有点担心的是,发誓复仇的女人们,并不容易被安抚下来。宁愿死去,或者战斗洗刷那些她们不能承受的耻辱,几乎是她们唯一的选择。
这当然与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关,虽然金涛包括他所有的手下,都不会轻视过一个受辱的姐妹。然而,想要让世俗的目光改变,不付出血的代价是不会成功的。
如果说鲁迅先生的那句——“可惜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人自己是不肯动弹的。”
那么现在金涛就会要它发生改变,不改变?哼哼恐怕面对断头台,由他们不得!
鲁迅先生还说过“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不可救药的民族中,一定有许多英雄,专向孩子们瞪眼。这些孱头们!孩子们在瞪眼中长大了,又向别的孩子们瞪眼,并且想:他们一生都过在愤怒中。”
在这时的中国,真正的勇士总是稀少的,也总是受到冷落与孤立的。无所谓这时哪个所谓的精英党派,无不为了独裁而大做准备。溢美之言不必说,国民党的“三政还民”不过是为了愚弄中国百姓的,有如当了妓女还硬要立个牌坊的无耻行为。
另外一些人更加不必说,用外国政府党派里的争执,来惩罚自己人。甚至因为杀多了骨干,而丢掉了根据地的愚蠢笨蛋。这样的行为,同样说明了一件事。中国人的生命尊严,抵不过某种政治观点以及所谓的政治学说的重要。
“也许远离政治,才是中国真正富强的道路!”
未来的发展在金涛的心里,那是千头万绪。可不管怎么说,他都必须去面对南京面对这个铁血的时代。
战斗并不令金涛担心,但在这时的中华.民国,却有着一些特殊的问题存在。
例如反对中日战争的人,例如一些商人们认为他们的利益,还要高于中华民族的尊严,而依然在贩卖日货。国内的某些政客,依然在叫嚣着与日本人合作,更有堪者要堵住所有民众的嘴,要他们在尊严受到伤害的时候,一言也不许发。
这件事有历史事实为证,在1934年的时候,抗日这个词汇,还是国民党政府统治下的禁词。这在1933年的影帝金焰的回忆录里,有着鲜明的体现。而且《中日战争之我见》里,林语堂先生对抗日战争前的1930年到1936年间国民党政府统治的现状进行了无情鞭挞。
以下是摘录的几条实录,看看那时的中国到底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