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是让人感觉到希望的地方尤其是在这残酷的南京城里这里有医生、有信物、有药品甚至还有日本宪兵在门口站岗放哨
虽然日本兵是顶让“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的人讨厌的不过他们知道这是一种屈服或者说是一种恐惧为此这里所有的人都表示了喜悦虽然那种喜悦不过仅仅留存在心中而完全不会表达出來
现在城内的环境因为国际安全区的相对安全表面上也相对平静了许多最少红十字会以及其他慈善机构可以组织起幸存者去清理那几乎多到无数的尸体
一直人满为串的“金陵女子文理学院”也可以让一些家在近处的中国人回家回去的主要进孩子和老人这是也件实在无奈的事情因为“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的空间有限而这里“安全”的好名声又传遍了整个国际安全区
结果就形成了这样的现象“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呆着的多数都是年轻的女性为此魏特琳女士有一点骄傲也有一点自豪
“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外面墙上的那首诗到现在依然还是沒有被涂掉不是日本军队不想涂因为学院是美国的财产尤其又受到了日本占领军司令部严令保护的前提下墙上的那首诗就当然的被保护了下來
当卡尔。京特博士來到这儿的时候他当然也就看到了那首在将來的必定震惊了世界的诗句
“莫怨蚩尤多杀生无耻禽兽虐人间敢入学院凌姊妹必屠东京以告天蚩尤军”
当他到达这儿的时候看到一些男人、孩子提着瓦罐在门口排队而整条街的入口处都有日本士兵在站岗一些中国人也可以在经过搜查之后通过那些岗哨进入国际安全区里面
这里的国际安全区里临街的房屋虽然大门紧闭但全都挂着日本旗不但如此行人的胳膊上也都戴着日本旗的白箍不过像是卡尔。京特博士这样拿到了德国使馆的通行证的人当然不必排队也不必搜检顺顺利利的通过了检查哨來到“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门前
当卡尔。京特博士來到“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门口时在那儿他看到了那个“king”曾经提到过的还希望他能够谨慎的带去问候的魏特琳女士
此刻她正蹲在地下和一个中国的小男孩说话而且看门的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正在要进去的人们把他们胳膊上套的膏药臂章的摘下來
來到这儿的卡尔。京特博士已经感兴趣的下了车他要把那位栖霞寺的寂然法师的的信件交给明妮.魏特琳女士并托他转交给约翰.拉贝先生倒不是他与约翰.拉贝有什么万岁而是在这里他能够见到那个“king”提到过的美国修女同时还能够听听她这样一位修女对那个“king”的评价
明尼.沃特琳女士绝不允许太阳旗进入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她在门口站着进出的人戴有臂章的都得摘下來当卡尔。京特博士來到她身边的时候恰恰听到她对一个要进去的14~5岁的小男孩说话
这个小男孩戴了膏药臂章提着竹篮给姐姐送饭蹲在他面前的明妮.魏特琳女士正在敦促他把那个臂章取下來
“你为什么手臂上戴这个东西”
小孩摇摇头显然并不知道此刻的中国怎么了为何中国人要遭受这样残酷的灾难
“中国沒有亡不能戴这个你不用佩太阳旗你是中国人你们国家沒有亡你要记住是哪年哪月戴过这个东西的你永远不要忘记”
说着话的时候她亲自把它取下來又细致的替小男孩塞进兜里周围的同样來送饭的男人当中一些人已经满脸羞愧的把胳膊上的臂章摘下來
卡尔。京特博士沒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群心中猜测中国人能够相对安全的上街大概这才是那位德国驻华使馆政务秘书罗森博士所说的“值得欣喜的变化”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他错了而那位政客先生所说的“值得欣喜的变化”的定义恰恰也说明了他的某种看法而这种看法从某个角度上來讲与明妮.魏特琳女士与约翰.拉贝先生以及卡尔。京特博士自己都有着惊人的相似
“您是明妮.魏特琳女士吗”
魏特琳女士抬着看着眼前的打扮的整整齐齐的德国人她并不认识他因此看着他的目光里就多少带着些警惕不过现在的明妮.魏特琳女士比之曾经的时候对于日本人更加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