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羞耻的念头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尖刀在每日每夜里给罗萱儿刻骨铭心的折磨一直到金涛肯让她加入蚩尤军一直到她可以在训练场上把所有曾经的泪水与呜咽变成行动的动力之后罗萱儿才走出曾经的心魔
而且在夏琳.罗的基于心理治疗的交流之中罗萱儿终于可以放下那些事情
“那不是羞耻那不过是一种不幸它应该得到的是同情而不是什么别人不耻的目光所以你应该平静的接受那些同情然后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中国是一个语言、目光能够杀死人的国度那并不代表被害者是懦弱或者脆弱的那只是代表这是一个不成熟的国度一个沒有规则大多数人都在一种无知状态下的狂欢
正如同鲁迅先生说过的那样“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阜阜臣舆舆臣隶隶臣僚僚臣仆仆臣台"所谓中国者其实不过是安排这人肉的筵宴的厨房
这一级级隶属的所谓“制度”与“规矩”正是大“行政”的最直接的体现恰恰也正是中国悲剧的根源对此夏琳.罗不会接受金涛同样不会接受
顺着绳索滑下來的罗萱儿盯着眼前的目标她已经沒有了“仇恨”最少沒有了像是最初那样的因为“羞耻”或者说忧虑人言而带來的“仇恨”
她就像是一只雌豹猛然间绞着绳索控制速度的腿放松整个人就立即趴在好她正面的那个鬼子兵的背上在扑到对方背上的同时手里那使用剃刀改装的尖利匕首已经从其背后脖子处的“玉枕穴”附近扎了进去
“扎准五厘米”这是蚩尤军士兵使用匕首时硬性规定每个士兵必须练到即便是作梦也能够准确达标的程度使其成为近乎本能的攻击手段
玉枕穴实在是人类脊柱与大脑连接的关键位置前面说过蚩尤军手枪射击的标准是“打鼻子”与从背后攻击玉枕穴的手法相似都是使受到攻击的一方直接因为运动神经受损即便不死也得成植物人
大脑与脊柱连接的地方受到重创的日本兵一声不吭的朝下栽倒
不过堑壕里的日本兵可不止一个人他们负责保护附近的碉堡虽然这时因为刚刚蚩尤军机枪小队的佯攻这时满嘴都是一种怪异的味道石灰也刺激着他们鼻腔、眼睛里大量分泌着液体
涕泪横流的他们惊讶的看着眼前从天而降的人手中的38步枪举起來打算进行射击然而可惜的是在堑壕里他们的步枪又长又累赘根本不知道在狭小空间的战斗
在调转步枪枪口的同时直觉当中他们感觉自己应该立即发出警报使其他士兵知道他们受到了袭击然而还沒有等他发出声音背上就有了另外一个人然后不等他想明白尖锐的匕首已经刺进了他动脉所在的位置
“呯”
38大盖清脆的枪声划破了战场的夜空这是一个日本兵死前手指无意识的动作这让整条战线上的日本兵感觉到疑惑他们不是击退了敌方的进攻么
还沒有等他们想明白落在他们头顶上的蚩尤军木兰营的士兵们已经动手了手里的“改版盒子炮”举在胸前她们在堑壕里弯着腰并不打算与其他堑壕里的鬼子对射
她们只是几人一组迅速移动着手里的“改版盒子炮”随时攻击堑壕里出现的鬼子兵
“呯呯呯”
比38式步枪声音更低而又清脆的“改版盒子炮”的枪声在堑壕里响起來加长了的枪管以及枪口的消场、消焰装置使这种“改版盒子炮”的声音并不大当然这不能与消声器相比虽然“改版盒子炮”可以安装消声器但在野战战场上那又成为一种不必要的装备
夜间的攻击令堑壕与碉堡里的鬼子们受到了奇袭他们更多的时候打算对付的是來自于天空的“冰雹人员杀伤弹”这就导致他们碉堡的顶棚够厚的同时严重影响了他们对于天空的观察
在这乌黑的夜里也沒有人去关注天空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截止目前日本士兵还沒有发现狙击小队在树冠上安排的那些“索道”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死活就弄不明白这些突然之间冒出來的恶魔是从哪里出现的
“呀”
与男性声音相比要清亮的女声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