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凡拍了拍脑袋,联系到白玉竹的舞姿和歌喉,他终于想起刚才灵光一闪的东西了!舞台剧啊!上次跟糜贞她们讲故事,讲的《白蛇传》,糜贞还说如果把白蛇传改变成歌舞一定大受欢迎,田凡深以为然!他激动了,激动的手都在打哆嗦,陶商和陶应着他的表情,相视一笑。他俩还以为田凡是见白玉竹,震慑于她的美丽呢。
白玉竹的歌喉的确不错,比起现在的专业歌手经过了加工的歌喉,有一种未经污染的自然美,而且还有一种他说不清的古典之美!的确是让人一听难忘,绝对可以说是绕梁三日!她非常适合演白娘子,尤其那种气质,虽说不上仙子下凡一般,可也有些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白蛇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专门为她设的。
演出结束后,白玉竹轻轻一福,转身离去,有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感觉。台下客人们一阵不满的大叫,有几个人甚至叫道:“别走,再来一个!”田凡也是意犹未尽,他略显遗憾的摇了摇头,对陶商陶应说道:“实在是,太美了!”两人相视淫笑,陶商对田凡说道:“伯光,要不,让她过来?”田凡呵呵一笑,说道:“凡也有意如此!”
陶商让人把老鸨叫来,说道:“叫白玉竹来,我们田公子想见见她!”
老鸨了田凡,无奈的摆摆手,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家主交代过,玉竹姑娘不陪酒,除非她自己愿意!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要不公子叫别的姑娘来吧?”
田凡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我叫她不是要她来陪酒,你就说我找她有事商量!”那老鸨了田凡,心说你骗鬼呢?不知道有多少人这么骗白玉竹了,她可从来没上过当!回答道:“这位公子,我们玉竹姑娘我是请不动的!她架子大的狠,有我们家主照着,我们也不能得罪不是?”说罢,恨恨的呸了一口,嘟囔道:“最近这小蹄子架子越发大了!有时候心情不好时,连我都见她不得!”
陶商不耐烦了,指着老鸨说道:“你去通传一声不行吗?就说田凡田伯光公子要见她!我们伯光可是徐州的名人,她还能一面都不见?”
老鸨田凡的眼神明显的亮了,连连说道:“啊?原来是田伯光公子?我说怎么一见你就感觉你不是凡人,定是人中龙凤!原来是田公子啊?呵呵,老身这就去请,这就去请!”说罢,冲着田凡一阵媚笑,然后风一样的跑了。
过了一小会儿,那老鸨垂头丧气的回来,歉意的对田凡说道:“玉竹姑娘说了,她身子不适,就不过来了,让我替她给公子赔罪!”这句话完全就是骗鬼,刚才又是唱又是跳的也没什么事,现在就身子不适了?谁信?反正我不信!
田凡心想,这个白玉竹有点意思,嗯,老鸨去请她不会搭理,自己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可这名气在她那里,也不好使!想个什么办法呢?田凡有些烦恼!那个一直帮田凡添酒的小丫头怯怯的说道:“公子,你可以写一首诗词,如果白姑娘中了,她会过来的!”田凡闻听,冲着他一笑,说道:“谢谢姑娘提醒!”
陶商陶应两人连呼不错,着实把那小姑娘夸了个饱,那小姑娘脸皮薄,听两人这么夸她,双手连摇,面皮红得滴血一般。
田凡想,自己会的诗词也有一些,很多都是绝唱,可该盗版哪一首呢?他开始绕着桌子转圈,一边转着一边眉头紧皱着。几个人都着他,陶商和陶应对视了一眼,心里开始担心,两人跟田凡从小玩到大,还真没听说这厮能作诗!连字写得都不堪入目,怎么写?
好一阵,田凡打了个响指,对老鸨道:“笔墨伺候!”老鸨发愣,又加重了语气说道:“听见没有,我说笔墨伺候!”那老鸨连忙快步出去吩咐。一会的功夫,一个小丫头端着东西上来了。田凡一她端着的东西,差点没晕过去,笔墨都有,砚台也有,但是没有纸,有的是一块丝绢。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代是没有纸的,东汉蔡伦发明了蔡侯纸,可这种纸写字并不好,而且很少有卖的,价格又是及其贵重。嗯,来啥时候得找个比较厉害的匠人,改良一下纸的制造工艺,这也是一个发财的门路不是?可惜蔡伦是太监,没有后人,也不知道这门手艺传给谁了?
田凡拿起笔,突然想到自己写的字没法见人,对陶商说道:“伯宁兄,我说你写!”
陶商连忙摇头,说道:“伯光,我自家事自家知,我的字……”说着,他耸了耸肩,做出一个无能为力的动作。
陶应见田凡向他,连忙说道:“伯光,我的字……嘿嘿,也就比你的字好那么一点点而已!”
田凡翻了翻白眼,这厮怎么就不说人话呢?他说道:“那怎么办?”
帮田凡添酒的小姑娘怯怯的声音响了起来,“公子,奴婢来吧!”那小姑娘见田凡三人直愣愣的着自己,有些慌张的说道:“几位公子,奴婢的字,还可以一!”说着,执笔在手,目光坚定的着田凡。
田凡挠挠头,问道:“姑娘,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