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你怎么还……”鲁平诧异地道。
高兴笑道:“我自有用意。鲁先生打造的物事我非常满意,我想请先生为我工作,继续打造一些东西,工钱包你满意!”
“这……”鲁平有些为难地鲁智深,又被破坏的大门。
高兴忙道:“先生可是担心那八爷?放心吧,我自当保护先生父子周全。至于令郎诸般恶习,我也有办法!”
“真的?”鲁平一脸热切地着高兴。八爷虽然可怕,但鲁平不过烂命一条,他放心不下的是鲁智深。
鲁智深从小天资聪颖,手巧心灵,学习什么都非常快。鲁平对他期望很大,街坊邻居家中有女郎者也都很喜欢他。奈何造化弄人,他却喜欢上一个管家女子,身份地位悬殊,注定了悲剧的发生。更为悲催的是,十八岁时,鲁智深新婚才一年的妻子,被前任内史的一个儿子相中,直接抢回去做了个小妾。
鲁智深连续受此打击,性情大变,从此堕落,妓寨赌场这些**总能见到他的身影。在他如此挥霍下,本就不甚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好在鲁平手艺精湛,总有些人找他打造木器,这才勉强维持生活。
“鲁先生放心便是,一月之内我必让令郎脱胎换骨!”高兴自信地笑着保证。
“好,有劳高公子了!”鲁平思索了片刻,终于下定就决心,同意了高兴的意见。
“老不死的,我的事情你做得了主嘛?”鲁智深脸上堆满了讥诮的笑容,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没有多少生趣。
“叫爹!”高兴笑眯眯地着鲁智深,语气淡淡地道。
“你这黄口小儿,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你快快付了木器钱,我还要去快活一番呢!”鲁智深不耐烦地道。
“叫爹!”高兴脸上的笑容灿烂了几分,声音却带上了一丝寒气。
“你管得着么?”鲁智深稍有些色厉内荏地道。
“啊!”下一刻,鲁智深便发出了一痛苦的哀鸣。
高兴脸上挂着如春风,似朝阳般温暖和煦的笑容,眼中却是透着彻骨的寒意,他右手成爪,正紧紧扣在鲁智深的左肩井穴上。
“公子!”着鲁智深痛苦扭曲的脸庞,鲁平一阵担忧不忍。
高兴冲他笑笑示意他放心,声音中似是带着冰渣子一般,“还不叫么?”说着,高兴手上加重了一份力道。
“啊!我叫,叫,爹,爹,快救我,让他放开,疼,啊——”鲁智深哀求地着鲁平,他不敢动,也不能动,只要稍微动一下,肩井穴处便会传来连绵不绝的疼痛。
“鲁先生,您快去收拾一下家什,一会我会派人来带你去新的住处,一来可以保护你免受八爷的报复,二来可以帮我更好地打造物什。至于令郎,我先带走了,一月后,我保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着脸上不断闪烁变换着欣慰,伤心,担忧等情绪的鲁平,高兴道。
“好。”鲁平虽然很不舍,也不放心,但最终还是同意了高兴的意见。
告别了鲁平,高兴带着鲁智深直接出了城。
“你想干什么,不是杀人越货吧?我告诉你,你可是答应我爹的,一月后若是见不到我,我爹一定会报官的!”着高兴一脸邪恶的笑容,鲁智深便觉后背阴风阵阵,额头上冷汗直冒,声音有些发颤。
“哼,怕什么?你这一身骨架子,野狗都嫌臭,少爷我杀了你也卖不上钱!乖乖跟我走,少废话!”高兴不屑地着鲁智深那干瘦的身体,佯装着皱眉捂鼻,一脸嫌恶。
“你——”鲁智深怒,但对上高兴透着寒意的眼睛,想想先前八爷十一人倒地哀号的情形,最后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时间不长,高兴便带着鲁智深来到一处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放我回去,快放我回去!”着面前的军营,听着营中整齐的呼喊声,鲁智深惊怒地喊叫着。
高兴却是笑得愈发高兴,“别担心,这里伙食不错,你很快就会喜欢上的。”说完,高兴便扯着鲁智深进了军营。
见高兴拖拽着一个瘦弱的青年走进来,众士卒不由都投来惊诧的目光。
“什么?军人的天职是什么?”高兴寒声怒喝一声。
“服从命令,坚决服从!”众士卒吓得迅速目光,大声答道。
“没忘就好,尚不弃!”
“到!”尚不弃跑到高兴面前,行礼后立正站好,腰杆挺得笔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今日午休时间取消,加训军姿,若是还有人懈怠散漫,今日晚饭就都不用吃了。”高兴大声道。
“是。”尚不弃大声道。
高兴点点头,将鲁智深拖至身前道:“将他好好操练一番,一定要严格要求,知道么?”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鲁智深大声疾呼,这军营中的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