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蓉却是咯咯娇笑着,丝毫不惧地着高兴,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吐气如兰。
高兴得心头一片火热,猛然低下头去,一口刁住章蓉那红润的芳唇,贪婪的吮吸起来。
“嘤咛!”
章蓉喉间发出一声让人兽血沸腾的的轻吟,滚烫柔软的身子霎时软到在高兴的怀中,细腻***的双臂如蛇般缠上高兴的脖子,眼帘微合,睫毛乱颤,呼吸也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忘情地呼应这高兴的深情一吻。
自从长安一别后,高兴与章蓉也有小半年未见。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这一吻霎那间便如干柴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体内激情的点燃,两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时间不长便滚落在地面上,奏响了一曲人类最原始的乐章。
高兴和章蓉武功卓绝之辈,身子迥异常人,加上久别重逢,这一番酣战直到午后时分,落日西斜方才收歇。
高兴了一眼狼藉的书房,右已经有些昏暗的天色,不由有些汗颜。白日宣yin,尤其是在南青州等四州正值高速发展,事务繁忙的阶段,自己这堂堂刺史却不务正业,让手下知道了实在有损威名。
不过这一点高兴实在多虑了,张顺之虽然至今单身,但一年多走南闯北的历练,一双眼睛自然不是白给。
高兴习武之人,身强力壮,火气旺盛,但平日里却又不像帮派子弟,去妓寨中快活,如今绝世佳人在前,就算不真个**,温存一番自是难免。
因此张顺之离开前特意吩咐负责当值的盱眙铁骑,高兴正在处理要务,没有他的应允,任何人不得入内。故而高兴荒唐了一个下午,整个南青州之人,除了张顺之隐隐有些猜测之外,其他人却都以为他在为政务操劳。
“蓉儿,你们拜月教的势力果然不俗,居然这么快便知道我在这南青州了吗?”高兴任由章蓉服侍自己穿上衣衫,笑着感叹道。
章蓉摇摇头,一边低头温柔地为高兴扎着腰带,一边说道:“拜月教虽然在南青州有不少眼线,却也只知道有个年轻俊俏,武艺高强的公子当了刺史,但却不知道你就是胶东王之子,让北周皇室颜面无存的高兴哩!”
章蓉说着,抬起一双明媚水润的眼睛瞟了高兴一眼,似是嗔怪,却又带着些幽怨与无奈,但她那无尽的风情却依然让高兴心神为之一荡。
高兴与杨丽华之事,章蓉如何不知。作为一个女人,谁又能真正容忍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呢。只是这个时代如此,如高兴这般不凡的人身边更是不缺绝色女子。因此章蓉虽然心中吃味,但却没有怨怼高兴,口中微微抱怨一句实属正常。
“蓉儿,你此来南青州,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吗?”高兴展开双臂紧紧将章蓉揽在怀中,用下巴轻轻摩挲着后者柔顺的发丝,轻声问道。
听见高兴的问话,章蓉的身子却是猛然一震,呼吸突然变得局促起来,高兴更是感觉到她的心跳陡然加速。
“怎么了,蓉儿,出了什么事情?”感觉到怀中佳人的变化,高兴双手扶住章蓉的肩膀,让她从怀中直起身来,双眼关切而担忧地着她,沉声问道。
章蓉的脸上此时却没有了一丝笑意,紧紧抿着红润的嘴唇,眼中尽是担忧之色,高兴更是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一抹恐惧。
“蓉儿,究竟出了什么事?”高兴不由皱起了眉头,再次追问道。
“夫君,拜月教长老会已经注意到你了,你一定要小心啊!”章蓉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严肃地说道。
“长老会?他们要对我不利,理由是什么?”高兴不解地着章蓉。虽然在长安时,高兴和尚芃以及章涵在结下了梁子,但有章蓉从中斡旋,高兴与拜月教应当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才是。
“长——生——诀——”章蓉紧紧地盯着高兴,一字一顿地说道。
高兴眉头一跳,神情顿时沉重起来。《长生诀》这东西,原本是高兴用来忽悠,蒙骗高纬,一来保全高长恭,二来希望吸引天下人的目光,籍此让高纬无暇他顾。但这东西却也是个极大的祸根,尤其是高兴在长安城,为了脱身而编造出的《长生诀》下卷之说,绝对是能掀起腥风血雨的东西。
“《长生诀》在高纬手中,你们教派的长老们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寻找?”高兴沉吟了片刻,然后问道。
章蓉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知是谁,居然没有通过我,直接向长老会禀报,说夫君手上拥有《长生诀》拓本,更说《长生诀》中不仅有长生不死之术,更是有飞天遁地,移山倒海等大神通法术。前些日子,长老会已经秘密传下命令,让门下弟子全力搜寻夫君的下落!”
顿了顿,章蓉一脸郑重地说道:“夫君,长老会之人各个武功远超蓉儿,且战斗经验丰富,很难对付,你可要早做安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