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从登记到婚礼一切都很顺利。r>≈n操持婚礼准备事宜的是温宜,第二回给儿子办婚礼了,她这当妈的年纪老了十岁,精力也不如十年前,可是劲头却比十年前大多了,也毫不避讳这是儿子的二婚。所有事宜在阮流筝回来之前都已经准备妥当,宾客请柬也早已出去,就等着两人都回家就赶紧结婚。
≈n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婆婆,整个婚礼过程阮流筝就只在试礼服的时候现了现身,然后干等着婚礼的时候出个人就行了,全程不曾劳累,可是,就这两天,却被回家的他给折腾得疲惫不堪偿。
≈n好不容易休假,她希望能跟他多处处啊,哪怕逛逛街也好,而不是一有时间就被他压着游泳撄!
≈n他现在简直就是有恃无恐!
≈n从前总是有顾虑,毕竟要上班,要上手术台,不能把自己或者她弄得太疲惫,保存精力很重要,现在可就不了,婚假休息,简直可以任他所为!
≈n总之这三天阮流筝呵欠连天的,比值晚班还累,婚礼前一天两家一起吃饭时大家在说什么她都没听清,一直在打呵欠,后来听到他很失望的一句,“啊?有这规定?”
≈n他说的规定,一定是关于婚礼的了,她怕自己没听到第二天出洋相,连忙问,“什么规定?”
≈n大家奇怪地看着她,难道刚才说的话她没听见吗?
≈n“妈妈,姥姥说今天您要回自己家住,不能跟爸爸见面。”宁想帮着解释,一板一眼的。
≈n她如释重负,舒心一笑,“是有这个规定的!”这个规定太好了!她终于可以休息一晚了!要知道,下午来吃饭前,他睡个午觉醒来还游了回泳!现在腰酸得很……
≈n他在一旁直瞪瞪地瞪着她,“你这么高兴?”
≈n“……”她呵呵呵呵一笑,自己都觉得皮笑肉不笑的,“我是因为明天要嫁给你了才高兴嘛……”
≈n他脸色略略好看些,挨近她,在她耳边说,“明晚洞、房,双倍还给我。”
≈n还洞、房呢,都老夫老妻了……
≈n而且这种事情,在这么多人面前说?
≈n她扁扁嘴,不敢反驳他,这种事如果反驳他,他的少爷脾气又要来……
≈n宁想第二天要当花童,很开心,“妈妈妈妈,您知道吗?明天我可帅了!”
≈n他试花童礼服的时候,妈妈没有看见,他要让妈妈眼前一亮!
≈n阮流筝捏了捏他的小胖脸,“那当然,我想想是最帅的!”
≈n“比爸爸还帅吗?”宁想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n“必须比爸爸帅!”她肯定地说。
≈n宁想冲着宁至谦一笑,“爸爸,您看,妈妈也这么说!”他就说他的小礼服比爸爸的好看嘛!
≈n宁至谦一揉他的脑袋,“赶紧吃饭!”
≈n阮流筝笑,被儿子比下去了他也要吃醋?
≈n还好,宁想这只小苗弹性极好,被他爸一打压马上又能抬起头来,笑嘻嘻的,似乎爸爸妈妈结婚他是最高兴的一个,当然了,爸爸妈妈结婚就可以有小弟弟小妹妹了,妈妈还能住到家里来!
≈n当晚,阮流筝吃完饭就回家了,完全无视某人幽怨的眼神。
≈n第二天要结婚,这婚前一晚还是很激动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嫁给他,但是执着了十几年的爱恋终于真正开花,其中的滋味,不是甜蜜一词能形容得尽的。
≈n阮朗也专程回来了,一家人凑在一起说话。
≈n裴素芬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筝儿,从前啊我就跟你说,至谦是难得的好男人,你不听我的,任性要离婚,现在还能把他找回来,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运,这一回可要好好给人当老婆当媳妇,不要再任性了,你是运气好,遇到个好婆婆,换个折腾点儿的婆婆,你哪有这么好日子过?要惜福啊!除了我和你爸,谁会一直骄纵你?要懂得适可而止。”
≈n过去种种,阮流筝从来不跟家里人说过,如今也不打算再说了,只温顺地看着妈妈,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