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嗅不一丝不同寻常。从前几天他见吕布援军到来,这几日不见吕布引军来叫战,反而闭寨谨守,难道以陈宫之才看不出拖延越久,对吕布军越不利吗?
孙权下令多派斥候打探吕布军消息。当夜斥候从远处山头上观看高顺大营,只见营内无数士兵围着一个个火堆烘烤,放眼往去不下上万士兵,斥候慌忙回去报告孙权。
“吕布按兵不动原来是在增兵?”孙权听了,惊疑不定。
孙权连忙召集混下众将议事,说道:“吕布骁勇,今又有源源不断的援军赶来支援,这可该怎么办?”
新投效的步骘起身说道:“吕布连连征战,今又远来,士卒疲惫不堪,虽连番大胜,今锐气已失,倘若将军按兵不动,等吕布士卒恢复,再难伐之。今将军可一鼓作气攻下山坳大营,兵指广陵,吕布必败无疑。”
“子山言之有理,望将军三思。”太史慈一干武将也赞同说道。
“就依子山之言,明日出战。”孙权见众将要战,他又担心坐失良机,同意步骘的建议。
自家人知自家事,看着在火堆旁摆满的草人,高顺见孙权按兵不动,确高兴不起来,孙权暂时被麻痹住了,但他未必能拖延到吕布南下支援之时,一旦孙权回过味来,将面临孙权的大军压境。
高顺心中暗道:一味拖延未必是良策,必先折其锋锐,方可久守。
“今夜杀猪宰羊,水酒管够,大吃一顿。”高顺命人将张辽送来的猪羊全杀了犒赏。
高顺命人叫来各部曲长以上职务将领到他主帐赴会,等肉食送进大帐。
“请诸公各满饮一觞。”说完率先连喝三碗。
众将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高顺何意,还是将面前桌几上的酒喝了一碗,只听高顺冷声说道:“今虽令孙权不敢妄动,却不是长久之计,来日必定引兵来犯,我欲摔军出击,折其锐气。”
“孙权以逸待劳,士卒体力旺盛,况兵力十倍于我,我军守寨尚且不足,将军若轻易出战,我军危也!”
“将军不可妄动。”
堂下一众大小将领尽数阻止到。
末座吕绮玲见众将不敢战,倒提月牙戟来到堂上,厉喝道:“高将军为上将,我为左将军独女,尚不惜命奋力杀敌,汝等何得迟疑!”
众人见吕绮玲柳眉倒立,杀气凛然,虽不满她一女子之身参合军务,亦知她手下巾帼营精锐异常、战力彪悍,不敢逆悖,都起身下拜说道:“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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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高顺所料,第二天天刚大亮,山下号角连营,孙权军列着战阵缓缓驶来。
高顺命将士们严阵以待,下令挂上免战牌紧闭辕门,偃旗息鼓以示弱,亲自登上山顶仔细观察孙权大阵。
“蔡元才听令,带陷阵营三百士兵绕山埋伏到敌阵阵尾,只等我一声令下,率军杀出。”高顺无视孙权的骂战,镇定的指挥道。
“陷阵营乃将军臂膀,若非将军带领,难以挥战力。末将请战。”吕绮玲心知高顺担忧她的安全,才退而令陷阵营前去埋伏。
“此战危险重重,你乃主公独女,若有损伤,顺万死难辞其咎。”
“此时正是上下用命之时,个人生死与左将军大业相比,高将军应能分清。望高将军以大业为重。”吕绮玲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