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tm和我过不去?”叶挚宇暗骂一声,抱着夏末走出淋浴间。
哪知,刚走出来,门便被人狠狠踹开,厉引岩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然后画面就此定格。
厉引岩的眼睛都直了。
叶挚宇抱着夏末,两人身上都在滴水,夏末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连重点部位都没能遮住。
这样的一幕,让人不胡乱瞎想都难。
厉引岩咬紧了牙,拳头紧握得咯吱作响,指节白得仿佛没有血色。
夏末夏末,为什么会这样?
会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夏末,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我厉引岩当真对你不好了,还是让你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挚宇,为什么是你啊!
你可知道,朋友妻,不可戏啊!
我当你是兄弟,你就如此回我吗?
厉引岩的内心犹如一只发了疯的雄狮,困兽一般胡冲乱撞。
因为愤怒,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此刻理智对于厉引岩而言,已经成了奢侈品,他真有冲动当即就拔枪蹦了眼前两个人。
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最大的笑柄!
可是该死的,耳边却响起了一段万恶的话语——
你不许凶我,本来我就怕你,你再一凶,我就六神无主了。
要是出了事情,我们都要先平静,你不可以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