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间那略显破旧的门,迎面扑来的便是一股让人焦躁不安的烟草味,有些干瘦的穿着整齐的军装的中年人还是像昨天一样坐在了长桌的最里面,但是今ri的眼神却不再像昨ri那般空虚。
在对方的抬手示意之下,我们一干人分别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候着对方的发言,我趁着这个空当观察了一下来到了这里的人,发现除了我、罗本两兄妹、女记者、林嘉明和大个子还有班主任夫妇之外,还多出了一位相当面生的少年,少年虽然静坐在位子上没有发生,但是他那说不出态度的眼神却让人觉得极不舒服,有种大自然中饰演捕食者这一类角se的赶脚。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转而盯了我一眼之后嘴角有些夸张的扬了起来,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接着便很快的回收了起来,并且回避了视线。
我似乎,又遇上了一个不大正常的人物。
“各位,这次叫大家来是因为刚刚有个特殊情况发生。”余营长掐掉了手中只剩下了一点点的烟,然后站起来缓缓的踱着步,“我们的情报人员在二十分钟之前在发报机之上接受到了一段特殊并且意义不明的电波信号。”他来到窗前停了下来,神情有些复杂。“你不会是想说这会是难民发出的信号吧,据我所知普通民众并不会有这种功能的用具。”罗本敲了敲桌子,眼神有些不满,似乎认定自己是被戏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