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别道娇娘不会吃醋的。
赵禳苦笑道:“为什么要这样呢?”
“妾身吃醋了!为什么妾身没有这个待遇呢?难道王爷要抛弃妾身了吗?”娇娘说到后面,眼眶就禁不住泛出亮晶晶的泪花。
赵禳怜惜之心大起,走上前,轻轻抱住娇娘道:“好了,别这样了好不?本王给你说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女子……”
待赵禳说罢,娇娘忽然说道:“王爷说的就是花想容吧?”
赵禳并没有掩饰,轻轻点了点头,有些感慨的说道:“是啊!她也是个可怜人,而且说起来,是本王有负她!”
“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好人呢?”娇娘闭上眼睛,似是抱怨,又似乎是骄傲。
赵禳伸手刮了下娇娘的琼鼻,笑道:“如果本王不好人,当初就不会买下你了呢!所以你别气恼想容了,都是可怜人!”
“嗯!~”娇娘情绪有些低落的点点头,伸手抚摸着腹部,道:“幸好妾身不再是一个人了!”
赵禳目光一凝,道:“这……这难道……难道是有了?”
娇娘娇羞的低下头,轻轻颌首道:“嗯!”
赵禳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种兴奋之情了,仿佛被子弹击中一般。“这……什么时候的?怎么不告诉本王呢?”
“今天才发现的,刚想告诉王爷,结果就听到这个该死的消息!”娇娘嘟着嘴,半是不满半是撒娇的说道。
赵禳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道:“好了,事情不是都和你说清楚了吗?怎么你还吃醋呢?”
“因为妾身是女子!”娇娘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话一出,赵禳登时有些哑口无言,只是能够岔开话题,问道:“多大了?给本王听听,会不会踢肚皮了?”
娇娘看似不满,实际一脸幸福的说道:“才两个月而已,那里还会提肚皮呢?王爷你别摸了,怪痒痒的,咯咯!”
“是吗?让本王摸摸!”赵禳怪笑着说道。
“啊!王爷,你摸那里去了。”娇娘蓦然发出一声惊呼。
很快一阵急促的呻吟声响起。“王爷……别……别在这里啊!而且现在还是白天……白天呢!”
“别怕,没有人!而且这样才刺激!”
一阵窸窸窣窣的落衣声响起,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在没有多长时间后,便响起来了。
本来赵禳还想八月和花想容举行婚礼的,但夏守赟的一份推荐上疏,将赵禳拉入巨大的漩涡当中。
“你知道吗?夏守赟那家伙居然到走了,还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人,居然上疏推荐卫王担任陕西招讨使呢!”
“可不是,听说陕西经略安抚使夏蛮子听了这话,可是里面把书案都给掀翻了!”
“这算什么,你们知道今天送来的折子里头有什么奏折吗?夏竦上疏要告老还乡呢!这那里是告老还乡啊?分明就是要挟朝廷了!”
…………
皇仪殿
宋仁宗坐在主位上,侧着头,右手揉着眉心,愁眉苦脸的神态,雀跃而出。
宰相张士逊、宰相吕夷简、参知政事章得象、参知政事宋庠、同知枢密院事晏殊、同知枢密院事宋绶、权三司使郑戬等朝廷重臣都在下手处侍立着。
这里头自然少不得同书签枢密院事的卫王赵禳存在了,不过此刻赵禳第一次感觉如此的别扭,那夏守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自己送到这么一个漩涡当中。
“今天的奏折,你们都看过了!陕西那里,诸位爱卿是什么意见啊?”宋仁宗见下面的诸位大臣都沉默不语,忍不住打破沉默的气氛。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宋仁宗忍不住环视了一圈,对赵禳问道:“七弟,这事情和你有不少的关系,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赵禳心中暗骂,自己能够有什么想法啊?知道了夏守赟的奏折后,赵禳第一个反应就是懵了,还琢磨着什么补救的措施。结果夏竦这蛮子就如此蛮横的上了这么一份奏折,我能够有什么意见啊?
只是在宋仁宗的逼问下,赵禳也不得不说出一些话来。“官家,臣弟认为夏(守赟)宣徽使对臣弟过誉了,臣弟何德何能担任如此重任呢?对于夏(竦)使君那里,臣弟稍后会回信,表达臣弟的歉意,请他收回告老还乡的上疏。”
宋仁宗在上首处微微颌首,阿攘还是识大体的,要是真的和夏竦这蛮子争权夺利起来。自己说不定要对阿攘打压了,虽然这样很对不起他,但为了大宋也只能够这样做了。幸好,阿攘还是知道进退,自己也不用为难了。
“王爷,此言差异了!”这个时候宋绶蓦然出列,一开口就叫赵禳心中出现一股不妙的感觉。
宋绶这家伙谁不知道他和吕夷简交好的?他此刻站出来无论说什么话,定然和自己没有好处的。
侧头看向侍立在一边的吕夷简,刚好见到他和张士逊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该死的!这两个老家伙联手!
赵禳虽然痛恨,但依旧没有失去冷静,心思流转应该如何度过眼前的未知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