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校门外停着好几辆警车,”开车的赵力举目向幼儿园大门口望去,没有找到黄河的身影,“大河跟祁少可能在园内。”
岑柏鹤点了点头,有钱钱在,团团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就钱钱那张嘴,不到一分钟就能把团团哄得开开心心,服服帖帖。
园门口停了太多的车,岑柏鹤只好下车步行过去,到了门口才现,虽然外面有很多人,但是每个进校门的人都要核实身份,几个不能进去的记者正举着相机不停地拍来拍去。
岑柏鹤身份时学生家长,所以门口的保安核实过后,就让他进去了。
校内停着一辆医护车,一辆警车,医护车外围着不少记者,他没兴趣去管,转头准备去团团教室的时候,一个拿着证物袋的警员从他身边经过,他鬼使神差的多看了眼警员手里的袋子。
袋子里放着一把四五十厘米的刀,刀刃泛着银光,上面还沾着血迹。
“不好意思,请等一下。”岑柏鹤叫住了这个警员。
警员身形一顿,转头看着岑柏鹤,“岑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岑柏鹤目光从他身上扫过,随后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道,“这把刀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上面有血,是伤到什么人了?”
“这个是学生家长身上的血迹,小朋友们都没有事,”警员笑道,“岑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把证物拿上车了,听说受伤的家长还是您的朋友呢。”
“等等,”岑柏鹤示意赵力拦住这个警员的去路,“你似乎很急着让我离开?”
“岑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警员往后退了两步,转头却现赵力在他身后,他握紧手里的证物袋,“岑先生,你是想妨碍警方执法?”
“不,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还知道我跟哪个孩子家长是朋友,”岑柏鹤内心十分担忧祁晏,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证物袋很重要,不能让人带走,“这些连你们局长都有可能不清楚的事情,你倒是很了解。”
警员神情微变,他看了眼几个正朝这边走来的同事,干笑道:“因为我平时比较喜欢八卦,所以知道的事情多一点。”
岑柏鹤不置可否一笑,这个警员解释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他平时从不借权势压人,但是不代表他不会仗势欺人,“这位警察同志,在你们局长来之前,还是请你不要把这个证物带走了。”
如果受伤的是钱钱,那这把刀的沾着的血就是钱钱的,总觉得让身份不明的人把与钱钱有关的东西带走,他心里会不太踏实。
“岑先生这么害怕我把证物带走,难道袭击校园的歹徒与你有什么关系?”警员冷笑道,“都说岑家人世代仁善,今天见了岑五爷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我们岑家人有多好,不用你再来夸奖,”岑柏鹤并没有被警员的话刺激到,“我说了你现在不能走,就不能走。”
赵力听到这话,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五少跟着祁大师在一起待久了,怎么连说话的风格也被祁大师给同化了?
“既然岑五爷要来妨碍公务,那我只能不客气了,”警员掏出配枪,指着岑柏鹤,“岑五爷,岑家上百年的好名声,还是不要毁在你的手里为好。”
看着这个警员对他举起的枪,岑柏鹤眼神微寒,嘴角一弯,竟露出了笑意。
警员看到岑柏鹤脸上的笑,心中无端寒。他只知道岑家仁厚,却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帝都的人都不敢得罪岑五爷,因为这位是不怒则已,一怒便是山崩海啸。
“咔!”站在他身后的赵力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抓住他握枪的手,他只听见咔哒一声,钻心的痛就从手臂处传来。
他的胳膊断了,被岑柏鹤的保镖硬生生折断了。
有几个警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忙跑了过来。跑在最前面警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枪,现枪竟然已经拉开了保险栓,吓得他赶忙关上,然后收了起来。这个同事是其他地方新调上来的,他们虽然跟他不熟,但也不能让其他人一直押着他,“这位先生,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岑柏鹤看了眼这个说话的警察,示意赵力暂时把警员松开,然后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我怀疑这位警察同志有问题。”
警察接过名片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了,再看向警员时,眼里就露出了怀疑之色,尤其是当他现对方手里还拿着现场缴获的凶器以后,面上的疑色更重,“这个不是放在证物箱里,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在场众人谁都不是傻子,顿时都现了不对劲,为的警察想要去拿这个警员手里的证物袋,哪知道这个警员踹了他一脚,转身就想跑。早就防着这一点的赵力一拳打在警员腹部,警员整个人顿时拱成了虾米,死死握住的证物袋也被赵力趁机夺了过来。
“先把他带到车上,然后拷起来,”为的警察看了眼四周,对岑柏鹤与赵力笑道:“多谢二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