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祁晏离开帝都了?他去哪儿了?”黑西装男人听到下面的汇报,肺都差点气炸。
之前他们袭击了几个年轻一辈的玄术师以后,相关部门就把这些玄术师门保护得很好,说他们把这些玄术师当做珍稀宝物来保护都不为过。现在他们好不容易查到年轻术士界里一位比较有前途的大师行踪,而且还针对他制定了袭击计划,结果这个袭击对象却拍拍屁股走了!
是这个人的运气太好,还是他们太倒霉?
“去哪儿了?”
“不知道,他从岑家出来以后,就一直赶往机场,隐在暗处保护他的车有好几辆,有些是特殊小组的人,有些是岑家的私人保镖,我们的人不敢跟上去。”
“妈的,”西装男不甘心的骂了一句,“这个人是属猫的吗?”
运气这么好,每次他们想要做点什么,就差一点点才能成功。
但就是这一点点,让他们心里憋屈了很久。
“查,让人去黑航空公司的系统,把乘客资料调取出来。”
众人沉默。
在华夏境内攻克航空公司的内部系统,这是当华夏没有黑客还是怎么的?这又不是拍黑客电影,随随便便玩这一手,思想被抓进去吗?
有这样一个猪队长,他们觉得心很累。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队长,您是在开玩笑吗?”一位勇士站出来问。
“谁跟你们开玩笑。”队长气愤的拍桌子,“你们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久,成天想这个办法,那个办法,结果连人家的根基都没有伤到,我哪还有心情跟你们开玩笑!”
不,我们宁可你在开玩笑。
不知道为何,他们内心竟感到绝望起来,莫名有种自己是反派炮灰的心酸感。
马松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怔怔地看着墙上的照片出神。
照片是前几天拍的,他、未婚妻还有他爸妈都在一起,拍了一张漂亮的照片。照片上所有人都在笑,就连他养的狗,都在镜头前吐着舌头卖萌,那时候他妈还说,这张照片可以拿来当做全家福了,挂在客厅的墙上,肯定能让不少人都羡慕。
当初的他有多幸福,现在的他就有多痛苦。
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口,马松抱着头痛哭起来,整个屋子除了他的哭声,再没有一丝声响。
“呜汪!”
“汪汪!”
一个毛茸茸暖烘烘的小家伙靠了过来,伸舌头在他手臂上舔了舔。马松抬起头,看到朝自己摇尾巴的爱犬,打了一个酒嗝,抱着狗继续哭。小狗尾巴扫了扫,便乖乖地不动了,任由主人抱着它撒娇。
突然,它的耳朵立了起来,外面有人!
“钱钱,你确定是这里?”王航看了眼贴着福字的大门,回头望了望对门这家,看到这家大门上面挂着一面小铜镜,这个铜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了,看起来雾蒙蒙灰扑扑的,他下意识就不太喜欢这个。
“钱钱,那是什么?”王航指了指那面铜镜,小声道,“看起来怪怪的。”
“那是辟邪镜,”祁晏看着这面镜子,脸色不太好,“很久以前,人们现家里运势不太好的时候,就认为是沾上了邪崇。所以就会有人在屋前窗后挂上一面镜子,辟邪镇宅。”
“可是这镜子对了老大家的门,不等于是把邪崇赶到老大家了吗?”王航觉得这家人做事停损的,不管这事灵不灵,但是把镜子对着别人家正大门,总是不太好。
“是啊,”祁晏冷笑一声,“或许是这家人不知道规矩,也或许是他们有意为之。”
听到这,王航打了个寒噤,更加觉得这个铜镜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