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我循例又写到深夜,最后卡在一个情节出不来,为了舒缓一下情绪,我站起身来做了几个肢体动作,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口申口今声从客厅传了过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心里一惊,谁在客厅口申口今?这个时候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啊?我的心颤了颤,难道是屋里来了贼?我急忙拉开门冲了出去,印入我眼帘的却是躺在沙发上满脸通红双眼似睁非睁的王忆梅。
“王姐,你怎么了?”我奔过去看着极度虚弱的王忆梅,就在这时我只觉自己的心脏一窒,心里难过得好像连呼吸都停顿了一样,空空的,同时又有点慌乱的感觉。
“我…我不舒服…”王忆梅睁开眼睛向我的方向扫了一眼,她的满脸酡红,脖颈眉梢处都是一片火红“热…”
“王姐,你发烧了?”我用手试了试王忆梅的脸庞,发觉温度烫得吓人。
“嗯…好难受…”王忆梅点了点头,一双手难受地在胸口抓挠着,干渴的嘴唇嚅动着“水…水…”
我来不及去看经由王忆梅亲手抓出的那片汹涌上的一大片白晳肌肤,用双手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王姐,我送你去医院!”
“钱…钱…”王忆梅迷糊地提醒着我。
我取了钱背着王忆梅火烫的身体,脚步不敢有丝毫的停顿,甩开大步‘劈劈叭叭’地从四楼冲了下去,虽然背后被两团鼓鼓胀胀的满是弹性的东东挤压着,我仍然心无旁骛地冲向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