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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那是沙漠啊!”有人趴在车窗上指着外面兴奋的大喊,望着眼前绿色渐渐被一片金黄取代,我不由露出一丝苦笑,不是情势所迫我怎么可能来到这种百分之八十都是沙漠的鬼地方?可能也只有那种还不知道人间疾苦的菜鸟,才会对着一堆沙子兴奋得乱叫乱蹦,疆省,决不是只有葡萄干、马奶酒、手抓羊肉那么美好。
现在我国的疆省军区,虽然在名义上只是副兵团级隶属兰州军区,但它却不同于一般的省军区,而是具有相当相对读力姓。它下属两个省级军区,北疆军区和南疆军区,同时还辖有数个野战部队,总计有10万兵力。
目前驻疆省的野战部队,除了步兵4师和11师一部来自一野部队外,其他都是后来组建或由其他战区调入的。自从1969年铁列克提事件后,炮13师和高炮73师等大批部队纷纷从河北等地入疆,在此后的中苏边境对峙中,疆省兵力居高不下,80年代初更达到了历史最高点30余万人。百万大裁军后,兵力有所下降。但随着民族分裂势力活动曰益猖獗,以及印度侵略野心的不断膨胀,驻疆部队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战备状态,可以说是一年到头天天战备,无论是在训练还是在装备上,都达到了国际水准。
疆省军团用最好的装备最强的训练打造出的一支铁军,在这里当兵就要时刻做好了参加战争为国捐躯的准备!凝望着头顶那片蓝得耀眼蓝得没有一丝污染的晴空,感受到对方身上突然搏发而起的气势,我和长孙庭同时扭头,正好捕捉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军车嗄然而而止,有人在外面敲着车厢扯开嗓子喊道:“到地方了,立刻下车!”
我们即将加入的是野战部队第x师,我下车看到军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雄伟。在海拔数千米的高原上,抬头就可以看到巍峨的雪山,半隐在云雾中,带着神圣的色彩。沿着我们脚下这条新藏公路一直走,就可能到达强拉、西嘎山口,那里是中国和尼伯尔、印度的交界处,据说在那里有一座“神山”!海拔6656米的冈底斯山,在佛教中它就是大千世界的“须弥山”,每年神山都会吸引来自印度藏省尼泊尔的大量信徒前来朝拜。
放眼看去,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近乎虔诚的震憾和感动,这座军营不知道动用了多少人力经过了多少年的不断修整,四师官兵硬是在群山中开拓出这片几万平方米的广阔空间。在青色和白色的天地中,硬生生开凿出一片绿色的世界,一些耐寒的落叶松在军营中迎风招展,披着伪装网的军车来来回回为这里不断注入生命血液,使整个军营拥有了岩石般粗旷而硬朗的生命。
在大门左侧有一支连队正在接受搏击训练,狂野的怒吼和拳脚相交的声音隐隐可闻,还有几支连队正在练习正步走,响亮的口号声在整个营地上空盘旋。一阵爆豆般的声音传过来,不知道是哪个位置的打靶场上,至少有一百枝冲锋枪在以双连发的方式进行点射。
我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里。
已经在长途旅行中被闷得快发了疯的那些新兵蛋子,哗啦一声从几十辆军车中蜂涌而出,乱哄哄的挤在一起,有些人更是胆大包天的从背包里找出一个相机,对着军营和威武的哨兵拍个不停,还有些饿死鬼投胎的家伙,一手拎着矿泉水瓶一手捏着根火腿肠大口的吃着。
一个少校带着十几名老兵沉着脸走过来,他一把抢过相机狠狠的摔到地上,在那个新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耳光就扇到他的脸上,抽得他直直摔到地上,捂着脸傻傻的望着少校,他到现在还明白这里有几百个新兵,为什么只有自己会挨打。
“抬起你们的头!”少校猛然发出一声暴吼,虽然没有用扩音器,可是他的声音却清楚的吼进每一个人的耳朵:“你们看到了什么?”
“国徽!”这次所有的新兵倒是都回答得整齐划一。
“对,是国徽!那么你们这群已经穿上军装的王八蛋,在最庄严的国徽下都干了些什么?”少校抬起右腿狠狠踏下,将摔到地上那个价值上千元的高档相机彻底踩成一片垃圾。他一把拉起那个新兵吼道:“你真应该庆兴自己现在已经穿上了军装,否则我会以刺探军事机密罪把你直接送进监狱!你给我记好了,这里是疆省!距离我们的国境线只有百里之遥,在这里有恐怖份子,有敌国的间谍,有随时可能发生的规模姓军事冲突,你们很可能要面对经过美国教官训练的特种部队,象你这种垃圾中的垃圾凭什么生存下去?”
“还有你们!”少校丢下已经吓得软成一团的垃圾,大步走到那些嘴里还含着食物却不敢下咽的新兵面前,吼道:“刚才在军营前吃东西的给我出列!”
几十个新兵你看我我看你的小心走到少校面前,少校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个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被点到名字的新兵赶紧将自己嘴里的食物硬吞下去,可是过于苍促食物卡在喉咙里瘪得他乱翻白眼,那种样子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笑。
“报……报告长官……我叫杨清。”
少校皱着眉头冷冷的望着他,喝道:“士兵杨清,立正!”
“是!”杨清模仿军营前那两个站岗士兵的样子,拚命抬头挺胸,可是他的努力却换来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