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发麻,举起双手连声高叫道:“停,停,停,就此打住!不要演戏了!!一起去,全都去,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乌拉!”
除了长孙庭和现在仍躺在医院病床上的老四和老八,在场所有兄弟都跳起来放声欢呼,赵君开心的将中的东西高高抛起,没有及时接住,木盒摔到地上扬起一片灰尘。看着藏在白布里的那个木盒,我只觉得喉咙发紧拳头发痒。
那个木盒赫然是一个骨灰盒,里面装了一些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出来的烟灰,反正不可能是在印度战场上兄弟们的骨灰,柳康南这家伙的连环计也太阴毒了点吧?
就这样,我迅速敲定了陪同我一起赶赴曰本东京的人选。
一帮人冲进军区医院,在不到十分钟的诊断后,心理学权威人士王书红教授就为他们四个人集体签发了精神压力过大,需要静养半年的诊断书。
看着我四个兄弟欢天喜地的呼啸而去,王书红不由哑然失笑。
“谢谢王叔,您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这一次我帮你们,可是要求回报的。”王书红掏出身上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张相片慈爱的凝视了片刻后才把它递给我,道:“这是我的女儿王丹。”
相片表面已经有点模糊,看起来已经有了一段时间,里是一个二十岁左右身材高挑的女孩,她当时穿着件黑色皮夹克,头上绑了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发带,她斜斜坐在一辆重型机车上,右腿随意架起,嘴里还咬着一根小草棍,整个人看起来吊儿啷当,带着一种愤世嫉俗的偏激,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在街头上厮混的不良少女。
不知道她当时想到了什么事情,眼睛里尽是一股让人看了心中很是不爽的嘲讽意味,如果在现实中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我说不定会直接把她的裤子扒下来,用树枝抽她的屁股。
看到我眼中的惊讶神色,王书红轻叹了一声叫:“丹儿在三岁时就失去了母亲,我也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照顾她的事情就全着落到家里的保姆身上。这使她从小养成了一些坏习惯,变得桀骜不逊的姓格乖张,从懂事开始,做什么事情也从来不和我商量。在四年前她突然告诉我要到曰本东京留学,我当时全力反对,父女在大吵一架后不欢而散,她向老师和同学借到路费后两手空空孤身赶到曰本,然后就再无音讯。在这四年里我想办法托人四处寻找,可是现在仍然没有任何结果,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帮我留意一下。”
我珍而重之的把相片收进自己的口袋,道:“我会把她带回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