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加达不过有五六千名暴徒分散在这个城市里,而机场就有将近两万名华人,他们象被几十条大汉轮歼过的处女一样,两眼呆滞混身发颤,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们惊惶恐不安。
两万人!
抛除妇女儿童和衰老病残,至少还有八千名身强体壮的男人,只要他们能一股作气冲出机场,就能以寡击众,把外面三五成群的暴徒彻底扫平,而不是任由他们四处纵火、杀人、强歼。
一群麻木到只懂得死死抱住手提箱,抛除一切尊严在机场乞求保护的垃圾,他们根本不是中国人!他们已经没有了中国的民族之魂,更没有了中国的风骨和气节。
我们一行人默默走出机场,在雅加达机场外,计程车排成了一条长龙,一个又黑又瘦的印尼土著司机走过来,却没有象国内某些旅行杂志上写的那样,热情的接过我们手中的手提箱,他狐疑的望着我们,问道:“曰本人?”
已经戴上翻译机的我们一起厌恶的摇头。
“那是韩国人?”
“新加坡人?”
……
“难道你们是中国猪?我的车不载中国猪!”
“你说对了一半,我们来自中国。”我冷冷瞪着他,沉声道:“不过我们不是猪!你既然不想开车了……留着这双手臂还有什么用?”
那个司机身上猛然传出一声木棒折裂的声音,他疑惑的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右臂赫然被一个满脸杀气的男人死死钳住,呈现出一种绝不自然的扭曲状。最狂烈的痛苦沿着痛觉神经以每秒钟一百米的速度向大脑冲刺,惊天惨嗥还没有从嘴里传出,那个男人大手一伸又抓住他的左臂用力一扭,然后对准他绷直的手肘狠狠砸下一记铁拳。
这个又黑又瘦的印尼土著,就象是一只抢夺香蕉的猴子般,猛的一蹦四尺高,人尚在空中就昂天发出一声充满狂野气息的长啸:“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话音未落他两眼一翻,在空中就晕死过去,象个装满泥土的麻袋般,直直摔下来。
在一旁目睹了整个“残害”过程的另外一个印尼司机,扬起脖子狂叫道:“中国猪打人了……”
话音未落,意犹未尽的赵君就一脸狰狞扑上去,一拳打在那个印尼猴子的嘴巴上,只是一拳就打落了他十二颗牙齿。
赵君伸手揪住印尼司机的头发,目光一转看到在计程车里放了一根小型手摇把,他抓起手摇把塞进对方嘴里,狠狠转动,在压抑的惨叫中鲜血泪水脱落的牙齿一起从印尼司机的身上坠落。赵君放声狂吼道:“我艹你妈的,让你再唧唧歪歪的叫唤,你们不是喜欢变态喜欢sm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印尼司机的尖叫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上百名计程车司机有些拿着扳手,有些竟然从车座下面抽出一把砍刀,慢慢向我们围过来。赵君伸手在那个计程车司机的车里一阵乱摸,居然也找到一把硕大的砍刀。他望着我叫道:“大哥你们先走,动手的是我他们的目标也是我,大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在一群还没进化完全的野猴子手里。”
扬起手中的砍刀,赵君的面色骤变,他放声狂叫道:“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想杀人,大哥请您允许我在印尼任姓一回吧,我会想办法自己回家!”
我凝视着赵君手中的砍刀,上面仍然带着一丝血痕,不用去想我也知道那丝血痕来自何处,在这把砍刀的手柄上,编了一层原来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布条,现在这些布条全部呈现出阴森的紫红色,我们这些在战场上杀人无麻的职业军人都知道,那是鲜血干涸的颜色。而且它的颜色那么重那么深,至少是有几层鲜血不断在上面干涸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