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顿有些意外,对林东,他非常眼生,因此认为是被送股给吸引过来的。想不到,竟只是听说了一点,对送股并不了解。
“是这样的,老爷如果在我们仁恒酒楼的贵宾卡累积消费达到一百两银子,把这消费删除的话,可以领取一张我们仁恒酒楼的股份纸,为了方便,股份纸是挂在贵宾卡名下的。每个月,我们仁恒酒楼都会根据股份纸的数量,发放一定的红利。这红利,老爷可以随时取走,也可以用来在我们仁恒酒楼摆酒请宴,用股份纸的红利摆酒请宴,比用现银还要优惠一些。另外,老爷在我们仁恒酒楼消费的贵宾卡,也可以拿去换别家顶级大酒楼的股份纸,我们十五家顶级大酒楼的股份纸,价值都是差不多。”
顿了顿,喘了口气,伙计笑道:“老爷要是拥有我们仁恒酒楼的股份纸,那就是仁恒酒楼的老板了。”
“一张股份纸,一个月的红利是多少?”林东询问道。
“这个不一定,得根据我们酒楼当月的利润来发放。也就是说,我们仁恒酒楼这个月生意大火,发的红利就会多一些,反过来也是一样,如果生意冷清,红利就会少一些。当然,这种可能姓不大,我们仁恒酒楼不管是酒菜还是装潢,都是京城数得上号的,生意冷清不到哪去。”伙计解释道。
林东的大嗓门再度响起:“你们酒楼总共值多少张股份纸?”
“这个……”伙计口才不错,但林东这个问题一出,立马让他说不出话了。
仁恒酒楼总共值多少张股份纸,他一个小伙计怎么有权知道,再说,就算知道,也没把这种机密随便说给别人听的道理。
笑了笑,伙计一脸歉意道:“老爷,这是污蔑仁恒酒楼的机密,不方便对外泄露。”
林东却紧抓不放:“如果我手上有了你们仁恒酒楼的股份纸,这机密总该让我知道吧?”
“这……应该不能。”伙计摇头道:“这种机密,只有我们老板才清楚。”
“我手上有仁恒酒楼的股份纸,应该也算仁恒酒楼的老板吧?连自家酒楼的秘密都不知道,这算什么老板?”林东不乐意道。
“这……”伙计迟疑了一下,笑道:“这也是为了酒楼的生意着想,机密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老爷可以保证自己不会说出去,但保不准别人不会说出去,人多嘴杂,总有把秘密泄出去的人,被竞争的酒楼知道后,对生意肯定有不小的影响。说起来,这也是为了老爷您的利益,老爷有了我们仁恒酒楼的股份纸,总该是希望我们仁恒酒楼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吧?”
“可我连有多少股份纸都不知道,你们要是故意弄出几百万张发出去,有股份纸的人越来越多,我每月分到红利岂不是越来越少了?”林东摇头道。
“是啊!这位兄弟说得对,你们不说总共有多少股份纸,岂不是挖个坑等我们跳进去?”林东的大嗓门,外加这疑问让不少人产生了共鸣,立马,旁边一桌的食客便插了进来:“到时候,你们弄个几百万张出来,等食客积满一百两银子还好说,要是你们拿出去卖,一两银子一张,甚至几百文钱一张,我们这股份纸,岂不是值不了多少钱。”
“这个……”伙计有些头疼了,若非训练有素,他甚至想扭头走人。这问题,太难了。
“还有,我觉得,你们的分红也有问题。”林东冷不丁道:“我们不知道仁恒酒楼每个月能赚多少银子的话,每个月分多少银子,岂不是成了由你们说了算,这个月高兴,每张股份纸分一两银子,下个月心情不好,要我们每个人拿一两银子出来也说不定。到时候,你只要说酒楼亏了本,不就结了?”
“这……”伙计彻底没话可说了。
“没错没错,本来我还打算今天就换几张股份纸的,现在……想想不值了。你们仁恒酒楼,必须把总共有多少股份纸说出来,而且必须找京衙担保不会再增加,酒楼每个月的账目和支出也必须一笔笔公开,这股份纸才有点价值。要不然,我们花一百两银子才换到的一张股份纸,岂不是没有任何保障,你们仁恒酒楼赚够了银子,然后说一文不值,它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霎时,议论声开始不断蔓延,林东开了口头之后,便不再多言了。来仁恒酒楼的任务,他已经完成。
这任务,就是试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引导食客们对股份纸的价值产生怀疑。现在一看,无疑可以引导。到时候,到处制造些舆论,把给股份纸如何保障价值给炒热,十五家顶级大酒楼届时肯定不可能放弃送股,无疑会把账目和股份总数给公开。
不管是各大顶级酒楼的账目还是股份,只要能保证公开的东西公正可靠,等于十五家顶级大酒楼将完全敞开了让林记客栈观察和研究。
更重要的是,也只有这样,才能引到各大顶级酒楼产生巨大的亏损。要不然,各大顶级酒楼见势不对,把送股结束了,不但不会亏本,反倒还能赚上一些银子。
正一边品着美酒,一边听着热闹,楼梯口,在伙计的引领下,一个身穿宽松长袍,头上笠帽将面容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食客慢慢走上楼梯,而后没有停下,一路上到三楼。
片刻,林东竟突然感应到,有强者实力的人物正从三楼包厢用心神查探整个酒楼所有伙计食客的实力。
这心神,让林东有种极强的熟悉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