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也确实在找希拉里,不过他是在一个小时前才刚刚联系过希拉里,这个时候的上海正是上午,联系希拉里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让谢天很快就意识到问题有些不对。
如果你打电话到一个公司,去找这个公司的总经理,而这个总经理恰好不在,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你打电话到这个公司里,而这个公司的电话压根就没人接,这个问题就大发了。
此刻的希拉里就是这样,她的专线已经彻底瘫痪,根本就无法联系,这让谢天立刻便感觉到事情可能有些问题,如果奥巴马真的在这个时候动手,那么他就真的有可能逆转一切,谢天心中有些烦躁,他并不关心美国的情况如何,再内斗其实都和他没有关系,但是现在自己与希拉里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而自己的先一批两千吨的粮食白给了希拉里做见面礼,如果希拉里没机会接任总统,那自己这两千吨粮食以及这段时间来的感情就全浪费了。
谢天心中也清楚,如果最后是奥巴马胜利,自己用粮食作为诱饵,依旧可以与奥巴马合作,不过这种情况就要被动许多了,美国如果现在正在经历着一场动荡,等他们平稳下来之后,浪费的其实是自己的时间。
不过谢天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影响到美国的政局,而且如果现在希拉里已经深陷囫囵,自己也根本帮不到她什么,一切只能靠她自己,现在距离美国预订的大选时间还有不到10个小时,自己现在派最快的飞机前往美国,不考虑燃油的问题,战斗机可以在十个小时内赶到,但是战斗机却不具备如此长距离的航程,所以就一定要加油机伴行,这样一来,就必须按照加油机的速度飞行,需要将近二十个小时,二十个小时抵达美国,估计美国的政局也已经尘埃落定了。
思前想后,谢天让手下的战机进入战备状态,以防止奥巴马是武装政变,随后走上军国主义的道路,如果是那样的话,美国一定会以侵略他国来换取自己的生存。
谢天也是现在终于明白美国人为什么那么敏感了,要求自己的任何武器都要强于世界其他国家,甚至在国内、邻国与亚洲等国家建立反导系统,其根本原因是自己的本土太过珍贵,而根本经不起,也不可能让其经受到打击,所以稍微有一点威胁,都要做好绝对的战备。
现在的谢天就是这样一种心理,无论如何,要将上海、樟树两地的防御能力提高到,不然的话,如果美国跑过来炸掉上海的一个区,自己反过来炸掉半个美国都不解恨,而且甚至实际的损失比美国人还要大,就好像朝鲜如果一颗核弹扔到了纽约,美国人把朝鲜铲平了变成无人区也不会解恨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对奥巴马来说,每一秒都是异常难熬的,一直到凌晨一点钟,依旧没有希拉里的消息,奥巴马一直没有休息,甚至连眼都没有眨过,现在希拉里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奥巴马再也坐不住了,开口对自己的助理说道:“带我去希拉里的府邸,无论如何,都要问出希拉里的下落,为此,我不惜用最残酷的手段!”
很快,奥巴马便乘车来到希拉里的驻地,这里的守卫异常森严,士兵们严阵以待,不让任何无关人员靠近,而希拉里的人,则全部被囚禁在大厅里,奥巴马一进去,便开口问道:“爱德华呢,把他带出来见我!”
士兵随即立刻从蹲在地上的人群中将爱德华拽了起来,带到奥巴马的面前,撕掉了他嘴上封着的胶布。
“说吧。”奥巴马冷冷道:“下午是你陪着希拉里出去的,但是她却根本没有回来,对不对?你们只是用了一个计策来掩人耳目,其实希拉里早在下午的演讲结束之后便悄悄离开了你们,说,她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爱德华看了奥巴马一眼,心中有些震惊奥巴马竟然猜对了事情的真实情况,淡淡说道:“你猜错了,夫人是与我们一同回来的,只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从这里消失了,至于夫人去了哪里,我并不知情。”
“不,你知道!”奥巴马怒指着爱德华,忽然间一个狠狠的耳光抽了过去,这一耳光抽的爱德华瞬间耳鸣不止,而奥巴马丝毫没有退一步,反而极为凶狠的说道:“爱德华,你认清楚局面,没有人能帮你,法律都帮不了你,如果你一定要极力隐藏希拉里的下落,那么我就会让你尝一尝与我作对的下场!”说罢,奥巴马对身边的助理耳语了几声,随即,那助理找来几个士兵,几个士兵驾着爱德华上楼找了一个宽敞的房间。
这些人都是在关塔那摩监狱有着足够工作经验的人,如何刑讯逼供、如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他们比任何人都加了解,刚才奥巴马的特别助理对他们下达的命令也十分简单: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任何手段,一定要问出希拉里的下落。”
那几名士兵将爱德华带到房间内之后,并没有立刻询问希拉里的下落,而是将爱德华的嘴重新用胶带封死,用绳索将爱德华吊锁在了阳台上,爱德华被吊起来之后,立刻有人用匕首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割除,随后两个人用匕首在爱德华的皮肤表面进行十分仔细的割划,每一个伤口都有意被切割成奔驰标志一般,这样的话,如果不用外力包扎,每一个伤口都是如花朵一样翻开的,皮肉根本不可能闭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爱德华,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现在说出希拉里的下落,那么你就可以免去接下来的皮肉之苦,不过如果你还是嘴硬的话,那么我们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爱德华并没有任何表示,眼睛半眯着,似乎十分的淡定,这让几个士兵有些恼怒,随即,其中一个人从卫生间里拿出了一瓶弱酸姓的洗发水,对爱德华说道:“这个东西如果涂在你的伤口上,会让你痛不欲生的,这不是盐,所以不会太疼,但是它的弱酸姓,会不断腐蚀和刺激你的伤口,一步一步的,会让你浑身上下奇痒无比,到那个时候,你甚至会渴望我能够一枪崩了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爱德华依旧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用轻蔑与鄙夷的眼神回应着对方。
“好,你找死,我也没有办法了。”那人说罢,将洗发水的盖子打开,开始一点点的涂抹在爱德华身上的伤口处。
一开始爱德华还没有感觉到太过明显的感觉,只是在对方接触自己伤口的时候会有些疼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口真的开始慢慢发痒,这种痒不同于皮肤表面的痒,而是好像就在肉中,感觉十分的难受。
几人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爱德华,看着爱德华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而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一个个都知道,效果很快就要呈现出来了!
痒!奇痒无比!爱德华终于知道痒的感觉有多可怕了,简直可以深入到自己的骨髓之中,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再过一会,爱德华就像一只吊在半空中的虫子,身体不断扭曲晃动,极度痛苦,而那些士兵则站在一旁欣赏着这出好戏,在他们的经验中,没有多少人能够撑过这种折磨,这才是真正在摧残一个人的意志,暴行会让人极度痛苦而麻木,甚至会让人习惯那种单一的疼痛刺激,所以他们不喜欢用痛觉去折磨一个人,痒,甚至是让人恨不得挖掉一块肉的痒,才真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折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