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是非他们自然有些不解,于是张是非便问那崔先生这是咋回事儿,那崔先生也没跟他解释,只是告诉他们现在有一份委托上门,是帮人家艹办婚礼,今晚让张是非和李兰英往家打个电话别回家了。
这里说一句,崔先生的这家福泽堂平常所赖以营生的手段,除了卖佛像以外,还有几样项目,其中包括帮人看风水,除癔病,婚丧嫁娶等,平时崔先生就靠着这些营业项目挣钱,这些张是非都不感到陌生,因为想想之前的那个王守利结二婚的时候就是请着崔先生给选的曰子,不过这帮人艹办婚礼,自打张是非李兰英二人来此上班后,还是头一遭遇见,张是非心里有些纳闷儿,照常理,这别人家的丧事儿对崔先生这铁公鸡来说,完全可以算的上喜事儿,毕竟又能挣钱了,可是现在崔先生为何还要闷闷不乐呢?
听他刚才跟那易欣星聊天,看来这次的雇主崔先生认识,难道他是因为认识人不会给佣金而不爽么?
看着不像。
纳闷儿归纳闷儿,但是两人也没敢多言语,现在他俩可真的变乖了,崔先生发话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站起身,准备回福泽堂拿东西走人,回到了福泽堂,众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崔先生拿了些纸钱元宝以及蜡烛之类,装在了一个挎包之中,由张是非背着,然后那崔先生便对着蔡寒冬说道:“冬子,我们去干活儿,你就先回去吧,等有事儿我就给你打电话。”
蔡寒冬点了点头,看着崔先生刚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只见他‘啊’的一声,然后表情瞬间凝固。
他这表情大家也不陌生,正是他那‘盗版之眼’发作的现象,于是众人都没说话,静静的等着他完事儿,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蔡寒冬回过了神来,他那一只眼睛里再次布满了血丝,同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张是非慌忙问道:“冬子,又犯病了?你看着啥了?”
蔡寒冬虚弱的摇了摇头,然后望了望崔先生,崔先生对蔡寒冬点了点头,竟然好像已经知道那蔡寒冬看见了什么。
蔡寒冬对那崔先生犹豫的说道:“崔哥,灰蛇…………”
崔先生对那蔡寒冬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往下讲,然后说道:“你看到的应该没错,我知道自己的事情。”
蔡寒冬咽了口吐沫,一脸佩服的神情,不过他想了想后,还是说了下去:“崔哥……灰蛇有意,衔雀返树还巢,雀鸟无心,难逃一命归阴,你们是不可能的。”
崔先生的眼神中顿时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不像张是非李兰英那般的菜鸟,他琢磨了一会儿蔡寒冬这两句好像哑谜的话后,便好像已经知晓其中含义,只见他无力的笑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这也是命啊。”
蔡寒冬点了点头,张是非和李兰英俩人似乎从最开始就被无视了,李兰英不用多提,最近他一直是空气般的存在感,但是那张是非就不同了,他有些憋屈的想到,看来这蔡寒冬也不是百无一用,起码他现在好像已经明白了这件事,不得不说,有特异功能真挺好的。
于是他便拍了拍蔡寒冬的肩膀,对他说道:“我说冬子,你俩到底说啥呢?你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么?来讲讲,别老打哑谜。”
蔡寒冬本身体质就不怎么样,刚才触发了‘慧眼’后更是虚弱,被张是非这么一拍,竟然差点没摔倒,他慌忙站稳,刚想开口,那崔先生便咳嗽了一声,然后对着张是非不耐烦的说道:“你问这么多干啥,赶紧的,走。”
他大爷的,看来这其中有事儿啊,要不然这分头怎么不让那蔡寒冬说呢?那蔡寒冬歉意的对两人笑了笑,然后便起身告辞了。
没办法,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反正也跟我俩没关系,张是非有些郁闷的想到,蔡寒冬走了之后,崔先生便来到了桌子前,掏出了一杆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写完后,便将那张纸放入了他那小手包之中,换上了他那套工作专用的中山装后,便跟张是非李兰英出了门,将那福泽堂门锁好,这时,易欣星已经站在了幼儿园门前,见三人要走,易欣星便对那崔先生说道:“想开店,说不定那董珊珊不在呢?”
董珊珊到底是谁啊!张是非想到。
崔先生笑了笑,然后对着易欣星摆了摆手,便示意张是非李兰英二人跟上,依照那崔先生的惯例,他们依旧没有打车,步行健康,这是崔先生的原话,但是张是非心里却没这么想,他认为这崔先生以前一定是被那些无良的黑的士司机抢过,所以才会心里留有阴影吧。
就这件事,两人没少跟那崔先生抗议,特别是胖子,他实在认为这么步行太傻b太浪费生命,于是便跟那崔先生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不过崔先生只回了他一句话,你每天只要早起十分钟,就能把这浪费在走路上的生命补回来,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大爷的。
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两人又不是没长眼睛,知道这崔先生今天很反常,于是一路上都没敢惹他,三人一声不吭的走着,崔先生的现在的表情就跟家里出事儿了似的,确实很适合参加葬礼,张是非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想道: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家死人了,能让这分头如此的上心。
要知道分头认真的时候,绝对没有好事儿,看来,这次的事情不会像寻常婚礼那样简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