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空间很大,安畅在后院的花园里用树枝撑起来几个稻草人一般的靶子,外面用破布头包起来看着就像是真人一样。
安畅每天都按照之前学到的东西在这里开始练习,一开始是静止she击,然后是一边向前或者向后伸直侧着移动一边向靶子she击,只不过考虑到子弹买的少了,他大部分的时间只是举枪瞄准练习动作,只有练习几次动作感觉熟练后他才开始真正实弹she击。
开枪的声音并不是很大,特别是他有个大院子而且不允许别人进来的情况下,更是不起眼,也许有人在前面会听到什么声音,不过安畅并不担心他们会联想到什么。
每次开枪后安畅会认认真的保养手枪,他用通条帮上软布清理枪膛中残余的火药屑,然后又按照说明在各处指定的地方上油,以便能让这把枪保持正常的工作。
就这样几天的时间里他用掉了8~90发子弹,也对这只枪越来越喜爱,他感觉这枪大小重量都是非常合适自己,当然她也知道这是和自己习惯了这把枪有关系。
剩余的子弹不多了,安畅停止了这种练习,他将院子里的几个靶子收起堆在一起然后一把火烧掉,地上的子弹壳和能找到的弹头也收集起来了,这样没人会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情。
自从身上有了枪以后安畅的胆子也大了很多,所以在听到席立告诉他城主大人四处派兵巡逻并且让各处的人打扫城里的卫生,他就感觉到自己对于要发生的事情好像有些期待。
打发走了席立后,安畅想“岑容应该来了”。
果然,第二天岑容派他的管事的给安畅送来一张请柬,上面写着邀请他参加一场宴会,主题是为迎接来自云州的贵客。
安畅表示知道了并且回复自己一定参加后,送走了岑容的管事。
信息缺乏使得安畅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一次“鸿门宴”还是真正的“迎接宴会”,宋荦对于城里这段时间的动向也不太清楚,他基本上出去的时候不多,ri常生活用品自己家里就有,几乎不用外面购买,结果停下来宋荦的消息还不如席立带来的多,安畅也只能放弃。
到了请柬上的时间,门外就来了岑容的马车来接自己,安畅在这段时间里一直也想弄辆自己的马车,不过这里并没有卖的,除非去云州的大城,那将是一个漫长的来回,安畅将这件事情托付给了岑容,只能等待他家的船在云州出货后再帮自己购买回来,所以岑容知道他的窘境还是派来了马车接他让安畅不至于双腿走过去。
很快马车先到了岑容的府上,岑容已经在外面的马车里了,那个文士摸样的人安畅并没有见到,岑容发现安畅过来后两人稍微寒暄一下,他就解释说虽然宴会时间没到,但是也贸然请安畅来一起去河边码头迎接客人。
安畅自然是无不应允,于是他和岑容的专用马车一前一后向河边的码头驶去,一路上光听声音就知道外面并非只有岑容和安畅的两辆马车,而是随着越靠近码头有着越来越多的马车出现。
安畅掀开窗帘看到外面已经有十几辆马车汇成一股洪流流向同一个方向,各种大小不同颜se不同花纹不同的马车都如同发现蜜糖的蚂蚁一般向码头涌去,马车与马车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流,都在匆匆的赶着前往目的地。
“来的是什么大人物啊,好像比上次祭典的规模都大呢”,安畅感叹的问扭头问旁边的宋荦。
宋荦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安畅也不再询问他而是继续隔着车窗向外面望去,等到距离码头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马车开始停下来,岑容的马车在前面也是如此,停下来后岑容从马车中下来,安畅也学着在马车停稳让宋荦带着一同下来了。
“岑家主,这是迎接那位贵人啊?”,安畅好奇的问道。
“不要急”,岑容带着一股神秘的微笑说:“等等安上人就知道了,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可不是谁都能来的,恕岑某先卖个关子”,说完便再也不发一言了。
码头上汇集了十几辆马车,从马车里也同样下来了十几个或胖或瘦或高或矮但是都是一副高人一等架子的人,加上他们带来的随从车夫侍卫等等足足有百十人,就在码头边的一片空阔河堤上等待着,在河上除了已经泊好的船只外没有任何船只的情况下如同提着脖子的鸭子一般望着河面。
人群中有不少熟人偶尔还会聊上几句,不过寥寥数语后便又望着河上了,岑容旁同样有人向他打招呼,打着招呼还好奇的望着他身边的安畅,只不过岑容并没有向他们介绍安畅,安畅也不好自己开口,所以那些人只是看看他而已,没有一个人与他攀谈。
就这样一群人在河边吹着河风等了小半天,可是这些人没有一个退缩离开的,依然在这里候着,也听不到抱怨声。
“来了来了”,有人突然大声叫道,安畅一看原处河流下方隐约可见一个黑点,不过出门时他并没有带望远镜即便是带了也没法再这里当着众人的面用,所以只能凭借肉眼和其他人一样看着。
没多久视野中的黑点变成了一艘大帆船,帆船下方伸出的长桨也能看到了,正在整齐的划着逆流而上。
“船里到底是什么人?”,安畅止不住想到,“能摆出如此大的阵仗”,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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