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淘抽了针管,用棉花蘸了碘酒给洪在末止血,闻言嘿嘿笑道:“我不是在抽血嘛,少爷别急!坚持就是胜利!”
粤绣听了则是秀眉一竖:我哪里像男人了?不就是胸脯稍微平了点吗?
想到此,粤绣低头了下自己那与洪香绫有得一比的胸脯,又是气馁又是愤慨,心里连带着把龙灏也恨上了。
龙灏哪里晓得自己无意间得罪了一个女人,他此刻累得气喘吁吁,眼洪香绫当头又是一记粉拳砸来,他索性一个低头,使出一招狗熊抱树,一个俯冲,将洪香绫拦腰抱住了!
龙灏此前打斗得一直很‘技术’,这下突然变招‘蛮横’,倒是使得洪香绫措手不及,只听她一声娇呼,向后摔倒,被龙灏压到了娇躯上。
龙灏只觉怀里软绵绵的,触手之处滑如凝脂,非常地好摸,他一头栽在洪香绫的怀里,跟狗熊啃玉米般一个劲狂拱:要你蛮不讲理,我先取回点利息!小萝莉啊,清音体软,真好,还有体香,咂咂……
洪香绫从来没有试过与一名男子如此亲密地接触,即便对方只是一个2岁的小屁孩,顿时身酥体麻,被龙灏压在地上,连反抗都忘了去做!
“嘿嘿,少爷别太性急啊!”王勃淘坏笑着把龙灏拉起,而那边粤绣也发现不对劲跑了过来,把洪香绫抱入怀里柔声安慰。
“呜呜,他、他欺负我……”反应过来的洪香绫,埋头在粤绣怀里狂哭不止。
完了,我的清白被这个小屁孩败坏了!以后不嫁他貌似都不行了呢!怎么办啊?
洪香绫尽管出生在国外,不过从小受到的还是中国传统的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教育,她一面哭着,心里一面胡思乱想。
幸灾乐祸,等会空闲了我怎么收拾你!
龙灏站起来,匀了口气,狠狠地瞪了王勃淘一眼,然后对粤绣说:“这位兄弟,刚才是个意外,我们是在给岳丈治病呢!”
粤绣还未说话,洪香绫忽然抬起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冲龙灏说道:“什么岳丈?我还没答应嫁你呢,小屁孩也不怕羞!还有,这是粤绣姐姐,可不是什么兄弟,你都什么破眼神?”
龙灏深吸一口气,抬眼去粤绣,只见那是一张清秀无暇的美人脸蛋,身子修长、腰瘦臀肥,矫健得如同一头女豹子一般!
只可惜,胸脯小了点!
龙灏心里微微惋惜,抬手对粤绣道:“原来是粤姐姐,这位是我家的郎中,我们的确是在给岳丈治病!”
粤绣点头:“我晓得的,姑爷不必解释!师父他,病情怎么样了?能治吗?”
王勃淘把盛了一半血液的针管递给龙灏,然后掏出银针,道:“这位姑娘,我们尽力,不过结果实在不好说!洪先生的病,委实有点古怪,有些棘手!”
龙灏接过针管,放进口袋里,径自走出货舱,替洪在末治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当务之急,还是需要把这艘船上的事情梳理顺!
首先,要有可靠的人操纵舰船,这一点,有了洪在末的弟子,基本已经解决。
其次,就是需要统一认识,确定共同目标,船上这么多人,如果心不齐,可办不成事!要知道,那些苦力,可并不是全部愿意跟自己去美利坚!想回家的应该还有很多!
龙灏走到甲板上,见到晒过了太阳的苦力们都一一走回货舱,肮脏恶臭的货舱已经让龙甘箬、郑公肖等人组织人手用水冲刷了一遍,这些苦力的居住环境多少得到了一点改善。
洪在末已被粤绣、洪香绫移送到客舱里居住,而周伯当等人仍是拿着枪,监督俄国毛子开船,当然了,雷龙带的人已经在尽快熟悉这艘蒸汽船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龙灏就可以不用这些俄国毛子了。
“少爷,这是清点后的清单!”
龙灏正在甲板上眺望一望无际的湛蓝海水,龙伯领着一个圆乎乎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递给他几张纸。
胖胖的中年男子就是龙小虎,他一脸和善,笑吟吟地搓着手,等待龙灏他写的点货清单。
“长枪5支,毛瑟,子弹两箱……煤炭20吨,大米20袋,土豆0袋,清水0桶……棉衣50件,铁锹2把……254块卢布,银两十斤……苦力92人,俘虏2人,我们一共是2人……洪在末有29人……唔,一共是56人!”龙灏边边念出声,最后表扬了一句:“记录的很详细,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