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中国的小孩,你会说我们的话?”施奈德微讶,略微停了下:“生意失败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总之,我祝你们好运!”
龙灏摇头道:“生意还没有失败,我还有一个购买提议,也许施奈德先生听了会改变主意!”
“噢?说说!”
“请施奈德先生稍等片刻!”龙灏丢下一句话,推开舱门,一溜烟跑了。
20分钟后,龙灏重新进来,手里拿着四支药剂,一根针筒,身后还跟着一名笑眯眯的年轻华人:郎中王勃淘。
施奈德惊讶,继而有点被愚弄的愤怒:“这是什么?”
龙灏不以为意,而是晃着那四支药剂:“这是我们船上一名德裔化学家发明的神奇药剂,我想,一支可以卖一万美元!三支,可以交换您的货轮!”一句话,小李比希就成了龙大少爷扯的‘虎皮’!
施奈德没有被说服,而是继续冷笑:“是我待在阿拉斯加太久了吗?我怎么没有听过,世界上有什么药剂能卖到一万美元一支?哼,假如有,也应该由我们德国人拿出来!”
好嘛,**裸地开始种族歧视了?
龙灏道:“口说无凭,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德国老头!你没到,我一共拿了四支药剂吗?嘿嘿,这一支,就是免费给你效果的!”
说完,龙灏把鸳儿唤过来,附耳轻声道:“记得少爷的承诺吗?今天,我就来帮你清除掉脸上的伤疤!来,让大家你的脸,不要怕……”
鸳儿鼻子一酸,轻轻点头:“任凭少爷吩咐!”
鸳儿掀起了那遮住一半脸颊的秀发,恐怖的烧伤疤痕,令施奈德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小姑娘,也是烧伤了脸!
这四支药剂是抵达贝塞尔港后王勃淘去采购的西洋针剂,里面是很普通的消炎水,成本不过20美分一支,可经过了龙灏的金源改变成分后,就成了可以治愈鸳儿脸上伤疤的灵丹妙药。
当然,代价是耗去了夸的能量数。
龙灏把针管和一支药剂交给了王勃淘:“这位是我们的随船医生,现在由他给我的侍女打一针!”
“等等!”心细的施奈德叫住了王勃淘,转头对他女儿说了点什么,然后那位施奈德小姐走到鸳儿面前,仔细了下,用德语叹道:“好可怜的中国小妹妹,和我一样不幸!”
“检查完了?王郎中,可以注射了!”龙灏对施奈德的举动极为不满,不过对方要事先检验的做法也无可指摘,只是可怜了鸳儿,把自己的丑处敞给大家,泪水噙在眼眶中,强忍住不落下。
一管透明的针剂注射进了鸳儿洁白的手臂,王勃淘扯出一块消过毒的棉花给她按上,回头禀告:“少爷,注射完毕!”
龙灏点头,对施奈德说:“用你的眼睛好好着吧,奇迹,不仅是你们德国人的专利!”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施奈德瞪大了微蓝的眼珠,一瞬不眨地盯着鸳儿的小脸,半个小时后,客舱里传出一声德语惊呼:“见效了!她脸上的伤疤在变淡!”
两个小时过去,鸳儿小脸上的烫伤疤痕终于不再变化,但明眼人可以出,从最初的鲜红一片到如今的淡如蕊粉,再打上几针,这个小姑娘的脸蛋就要恢复如初了!
“我要买,这三支药剂,我全买了!”施奈德老脸通红,激动地盯着龙灏手里的三支药剂,只差扑上去抢了。
“一支一万美元,你确定要买?”
“买!你给我药剂,我给你货轮,嗯,成交了!”
等双方签好草拟的一份交易合同后,施密特搁下笔,抬起头纳闷地问施奈德:“噢,能问一下您吗?这三支药剂似乎对您很重要?”
施奈德捧着用盒子盛好的三支药剂,如获至宝,叫来女儿:“爱丽丝,不介意的话,能给各位一下你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