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并盛似乎蒙上了一层面纱,神秘而诡异。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双手环胸,靠在墙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小兰姐姐,没来吧。”歪着头看着他的身后,漆黑的眼眸带着笑意,好奇心还真重。
“当然,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
“你能保证不会说出去吧,”看着工藤新一严肃的表情,我笑了笑,“那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意大利的彭格列你不会不知道吧。”
“彭格列!!”蔚蓝色的眼眸满是惊讶,“为什么回来日本。”
“这里可是彭格列初代目的隐居地。”背着手跳到他的身边,“想好了吗?”
“我不会说出去的。”眼神闪了闪。“你做了什么?”
收回自己的手指,笑嘻嘻的看着他,“没什么,咒而已,只要你动了把今天看到的事泄露出的念头,就会不停地打喷嚏,或者摔跤,”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我可是阴阳师,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上下打量着他,“啧啧啧~~~还是带你去吧,光走路的话会干不上的。”伸出手打了响指,一只硕大的羽毛漂浮到了我们的眼前。“请把,大侦探。”无视工藤新一那挣得大大的眼睛,坐了上去。
蔚蓝色的眼眸闪烁着,眼前的一切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说明,幻觉还是魔术,好像都不是,眼神不然变得坚定,嘴角微微上扬,这个世界真的很有趣呢。
“坐稳了,小心别掉下去。”轻轻的拍了拍身下的羽毛,慢慢的浮起来,然后快速的向前飞去。
“真的有鬼怪!?”声音微微上扬带着好奇。
“当然。”纤细白皙的手掌在少年的眼前拂过。
蔚蓝色的眼眸睁的大大的,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前这个丰富的世界。眼前不再是纯正的黑色,而是带着神秘的而诡异的紫色,如烟雾一般弥漫在整个城市上,半透明的灵魂游荡在空中,惨白的眼眸中闪烁着诡异的绿色,那些人有的是他曾今在报纸上见过的,那些被杀害还没找真凶的人。
“被杀死的人在死后因恨意而转化为游魂野鬼,除非有人为他们超度,或者自己想明白,或者是找到真凶让他们放下心中的怨恨,只要他们心中还存在留在这个世界的执念就不会转世的。”淡然地看着四周的鬼魂,放不下心中的执念,那就留下来好好看着这个世界吧。
“那是?”少年的声音似乎被什么吓到了,他好像是传说中的天狗,还有一些奇怪的妖怪。
“妖怪而已,”看着那些在街道中游走的妖怪,笑了笑,“魑魅魍魉之主快要觉醒,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百鬼夜行了,还真是令人期待。”
“百鬼夜行!你为什么不阻止!你知不知道那些妖怪会害死很多人!你明明是阴阳师,为什么不管那些鬼怪?”蔚蓝色的眼中满是愤怒。
“我为什么要管。”漆黑的眼眸带着讥讽的笑意,“存在即为合理,我为什么要杀了那些妖怪,不是每个妖怪都是坏的,你知道手上染上鲜血时的感觉吗?令人窒息的感觉。你知道吗,每天都会死去很多人,死在人类自己的手中,你为什么不去管好人类,你知道吗?那个还未觉醒的魑魅魍魉现在只有十一岁,正在上小学,每天和自己的同学一同上课一同游戏,他有着人类的朋友以及母亲,他每天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自己未来的手下,不许打扰他上课了,不许伤害人类,他救了自己的同学不止一次,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你忍心去伤害他。即使是人类都未必有他善良,至于那些鬼,那不是警察和你们这些侦探的事吗?我为什么要管,看到了吗?那对小夫妻,他们每天都很开心,因为他们他们在死后也能看到自己的孩子,所以他们不愿转世,他们放不下,这样的执念,为什么要放下呢。”
看着大侦探沉默的表情,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个世界不是简单的黑与白,不要什么事都分得太清楚,那样活得太辛苦,也太伤人。”
夜晚微凉的夜风吹起女孩的长发,乌黑的长发在黑暗中闪烁着淡淡的紫色光晕。星星点点的亮光弥漫在他们的下方,夜晚的灯光点缀着黑夜宛若夜空中的星星。
“到了。”顺手布置了一个结界,耷拉着双腿看着下面的众人。
“这到底是干什么?那些孩子。”明明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
“别小看他们,那些可是未来彭格列十代目的守护者,每一个人都很强,你就乖乖的看着吧,今天可是雾之战,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
“雾之战?”那是什么啊??
“【雾:无中生有,有中生无,以此迷惑敌人,使之无法抓住家族成员的实体,虚幻的幻影。】也就是所谓的幻术,绝对的精彩。”
“不是。”一个有着和那个变种凤梨神似般的发型的少女把披在身上的大衣扔到了远处,“我叫静,忍足静。”好萌的说,只可惜为毛是凤梨头啊,那头漂亮的长发,都是千种的错,看那武器!而且还用眼罩遮掩住的那怪异的眼睛!小静,你故意的,故意吓他们。唉。。。静随之走到了阿纲的面前,“嗨,小静。没想到会是你,那。。。那个。。。我说。。。雾之守护者是小静而不是六道骸吧?”面对阿纲的疑问,犬和千种选择沉默,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请别被骗了,十代目!六道骸一定又在耍什么阴谋,为达目标不择手段,那家伙一定是利用她了!”狱寺护在了阿纲的面前,然后凶神恶煞地瞪着小静,天啊,这货忠犬属性全开啊!阿纲挠着头笑了笑。
“看来你们并不信任我啊。”库洛姆有些无辜的眼神。“骸大人说,只要我通过了这次雾之战,我就算合格了。”
“我相信。”看来阿纲的超直感起了作用。
马上某忠犬有些风中凌乱,“是......是么?”
“那个......我只是那么觉得......”阿纲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您在为我辩解啊,谢谢你,boss。”说完库洛姆就亲了亲阿纲的脸颊,某兔子姬的脸马上红的可以滴血了,某忠犬爆发了,其余人算是挂上了形象化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