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人型的话,玄飞还真不好摸着玩。
摸头还好,摸到别的地方那就真不好意思了。
凌一宁起身去打热水,原本她让玄飞用火魂气煮一下也成的,但是在火车上用魂气也怕被人发现不是,毕竟人多眼杂,虽是在卧铺包厢里,走出走进的也都有人看着。
隔壁是四个小痞子,穿着拖鞋,衣服都是佐丹奴的,还是仿的佐丹奴,看到凌一宁走过,纷纷吹起了口哨。
这四个小痞子一半坐在里头,把卧铺的门打开着,一半却是坐在外头抽烟。
有个染着黄毛的,脚踏在外头过道的椅子上,一边抽烟,一时用嘴夹着嘴,用夹烟的手去搓脚掌里指缝间的污垢。
“妈的,这马子真水灵,要能操她的话,少活二十年。”黄毛旁边的小痞子说。
“操,要操也是我操,等我操腻味了,才轮到你,”黄毛痞笑道,“你没瞧见她那屁股,啧啧,我在这沈阳混了二十三年,都没看到有那样翘的,要是压上去,肯定那感觉不错。”
“何止不错,弹性还十足。”
突然插入个冷冷的声音,让这俩个小痞子都愣住了,抬头就看到个长相平平的小青年站在一旁抽着烟,不是别人,就是玄飞。
他换了一身运动服,都是国产牌子,不注意看的话,他跟那些赶车去沧州的民工没什么两样。
这俩还穿着拖鞋,他干脆的赤着腿。
可问题在于,三魂强者就算是光着腿,那玻璃渣都刺不进不说,连一点的邋遢都不会染上。
这俩小痞子顿时笑了起来:“看不出哥儿们还是同道中人?”
“同个屁道!”玄飞笑骂了句,挨着那黄毛坐下就指着他手里的烟说,“哟,抽的红塔山?”
“嘿,你还抽黄山?都是山,你这个就差了点,来抽我的。”黄毛大方的把烟发给玄飞。
玄飞也不客气,抽出一支就点上,自然把黄山给扔了。
“哥们,你也去北京?”黄毛笑着问道。
“去个球的北京,我是要去沧州,妈的,我哥们出了事,我过去救火呢。”玄飞骂道。
“看场子的?”黄毛轻抬眼皮问道。
东北人在北京看场子的不少,要救火自是去帮忙打架了。
“他会看个屁场子,充其量就是去场子里闹事,”玄飞说着看凌一宁走过来,就说:“不说了。”
“喂,妹子,来哥哥大腿上坐坐,哥包你到京城后能成一大红牌。”黄毛冲着凌一宁就嚷。
凌一宁厌恶至极的瞥了他眼,又奇怪的看着玄飞。
“哟,妹子,还敢斜眼看我大哥,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沈阳小青路谁不认识丹哥的名字?”另个小痞子嚷道。
“都沈阳的事了,别拿出来说,等到北京让那里的大哥听了笑话。”黄毛一摆手,看凌一宁站在门口没走过去就说,“妹子,坐一下吧,我这大腿舒服得很,说不定坐着就能让你流水呢,哈哈。”
玄飞原不在意,听这黄毛越说越出格,眼神陡然一冷。
黄毛跟他小弟都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穿心而过一样,带冰寒的感觉,实在让他俩很不好受,连话都说不出口。
“都是些世俗的粗人,玄师弟,算了。”吕岸从卧铺里走出来说。
玄飞这才冷哼一声,走到卧铺里拿了根云萎香点在门口。
黄毛见玄飞走到凌一宁的卧铺包厢里,自是清楚了他是认识凌一宁的,顿时恼羞成怒,以为玄飞刚是拿他开涮。
等玄飞一走,他就勃然道:“操,从沈阳坐车过来的,真不认识我丹哥?把那女的给我扔出来,要不然你信不信我让你们走不出这辆火车?”
说着,黄毛摸出一柄弹簧刀,凶狠的瞪着玄飞。
云萎香已点上,这四个小痞子下场是很悲惨的,玄飞本打算不理,现在看这黄毛还要逞能,就转过身,刚想出手,就听到个淡淡的声音在说:“这几个小家伙,还忘玄帮主看在老头的面上饶了他们吧。”
玄飞一怔,就转头看着身后三米处一个拿着盲棍的老头。
这老头手里握着盲棍指在地上,脸上戴着黑色的圆墨镜,腰畔还挂着个白布包,上头绣着一排黑色“沧州大瞎子,算命不准不要钱”。
让玄飞奇怪的是这瞎子身上竟然没有什么阳气,难道又是个半阴之体,仔细看他的身高确实不高,但比起鬼后,和书中的赵娥之子要高出不少了,差不多有一米六高。
“给你个面子,要是这些人再敢打扰我们的话,别怪我不留情。”
玄飞冷哼一声,那黄毛还在骂骂咧咧的:“操,谁饶谁啊,死瞎子,关你屁事。”
完全不知道,他已在鬼门关里绕了一圈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