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女人被打得披头散地跪倒在地,一个身材肥胖的家伙正在抽她的耳光,而另一个瘦子则抓着她的头,把她的头甩来甩去地让他打。那个女人看见了阿,突然尖叫着他的名字。嗯,确切地说,她是在叫着“陈先生”,向他求救。
阿认出来了,被打得满嘴是血的女人就是那个歌女。不知为什么,他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冲了过去,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心中的压抑急待找到一个渲泄的渠道。
特别是看到歌女那原来有些孩子气的脸变得鲜血淋漓,他更感到怒不可遏,变得异常狂暴。他从后面用力挟住瘦子的头颈,力气之大,使得瘦子双脚都离了地,抓着歌女的手也不由得松开,由于窒息,手脚不停地扑腾。阿用力一甩,将瘦子摔倒在地,又狠狠地一脚踢在瘦子的身上。
胖子正举起手打歌女,见状停了下来,毫无表情地呆呆看着阿,就象一只癞蛤蟆在盯着人看。歌女慢慢地抬起头,啜泣着,用手摸了摸嘴唇上的血,然后低下头惊讶地看着指尖,好象不相信似的。
阿盯着那个胖子,由于愤怒,嘴里向外喷着粗气,大声骂道:“滚吧,滚,你这头肥猪!”
肥胖的男人站着一动不动,小眼睛象不透明的念珠一样瞪着阿,然后用呆板而沙哑的声音慢慢说道:“这个女人,这个年轻的女人是我的。”
“放屁!”阿狠狠地大声说着,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胸口,“我的,懂吗?她是我的!”
胖子用一种近于威严的冷酷傲慢的态度凝视着阿,硕大的脑袋轻微地摇着,悬在脑后的长辫子不停地晃动。
阿握紧了拳头,他的身材,他的体格,他恢复的体能,以及他身上带着的手枪,让他感到胆气充盈,有一种痛扁人的冲动。
“走吧,走吧!”一个矮小的洋人好象是路过,但显然他已经看见了事情的经过,对着胖子说道:“要不然,你会进监狱的。”
阿很奇怪地看了这个洋人一眼,他并不认识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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