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该不会真把晏文清一家的财产给搬空了吧?”上官晋江捧起一大把金银财宝把玩了一下,脸上挂着大大的笑脸。
“啊?!”张山和李侍如惊弓之鸟般抬起头,惶恐地看着两个笑得群魔乱舞的祖宗。
“聪明!”上慕容沐明端起茶,轻抿了口,然后对着上官若莲一字一句地开口:“上官若莲,无论如何你最好远离皇室的王爷和皇子!”
“你特意把我叫上来,不会只是告诉我你把我当朋友这么简单吧?”
“……”上官若莲满脸黑线,脑海里浮现出上官晋江拿着寒光闪闪的银针,一把劈晕上官云冲的情形。咳,不得不说,很具视觉冲击效果!
“你给老爷施针?你这是要他命!”陈大夫大惊。
“陈大夫,从今天开始我爹吃这个方子上的药。还有,我刚刚给他施了银针,你有那么多时间埋在药堆里,还不如去帮我守着我爹!”上官晋江把一纸药方丢到陈大夫的头上。
“没诚意。”上官若莲鄙夷了眼上官晋江:“对了,我打算用这些银两经商。”
上官若莲心神一震,她皱着眉头与慕容沐明对视着,容沐明的话来得太过于突然和蹊跷!
“哟,慕容公子找在本姑娘来,不知所为何事?”上官若莲看了眼被红袖和添香关上的门,暗暗磨了磨牙,有种把窗也关上了!
“日防夜防,飞贼难防!”上官晋江不禁感叹了句。
给老爷号完了脉后,陈大夫再次震惊住了。他发觉自己有很多问题想当面问六少爷,可他又似乎脑海里一团混乱!
上官若莲的视线霍地锐利了起来,她盯着慕容沐明好一会儿,才潋下眼帘,思绪似在瞬间千回百转。
“呵,他现在卧病在床,哪有那么多功夫管你?”上官若莲冷峭一笑,她那便宜爹不会管她是真的,就算他现在想管也管不着了!包括晋江,他也管不着!
上官若莲一回去相府,便被春夏和秋冬拉到了老爷的房间中。
“前些天遇着一高人,然后拜师了两天,今天手痒给你算了一卦。”慕容沐明摇着扇子,语气变得懒散。罢了,他早就料到以上官若莲的性格,他这样冒然这样说,收不到任何效果。又或许,老树精说得对,越是躲避的来得越是汹涌。
上官晋江点了点头:“我爹他有十年的风寒症,作为医者,这一点你开药方的时候就要注意。”
“或许,这就叫做不打不相识。|”慕容沐意挑眉一笑。记朋还僵。
上官若莲噎了一下,她歉意地转过身:“不好意思,本姑娘我那天恰好佳人有约!”
深吸了口气,上官若莲痞气地笑了笑,跟着红袖和添香来到了慕容沐明的房间里。
“你果然动手了?”上官晋江停下脚步,偏头迎上上官若莲张扬的笑意。
“开个p,开诊所你守吗?”
“可是靖亲王?”
“怎么,你心疼了?”上官若莲狡诈地勾了勾唇。
“……”慕容沐明伸手扶了扶额头,上官若莲对他的戒备心未免也太重了。
“我不是心疼银子,我是担心你会撑破肚皮!”慕容沐明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的是冷血,狂宰了一顿他,还不给他好脸色看!
上官若莲抬头,正看到站在窗边笑得让人毛骨悚然的慕容沐明。上官若莲嘴角抽搐了一下,慕容沐明该不会是记恨她上次劈晕他的事情吧?
“哈哈,擦擦吧!”慕容沐明看着上官若莲狼狈的模样,他丢给上官若莲一块手帕,用扇子掩着唇偷笑起来。
“呵呵,俗话说,一笑泯恩仇!不知,你现在找算唱哪一出?”
“或许,你应该给我一个理由。”上官若莲迟疑了一会儿,才打趣着开口。
“很严重吗?”上官若莲下意识地问。
“哈哈,美人相约,我又怎么会舍得跑?”上官若莲皮笑肉不笑坐到慕容沐明的对面,她那哪是跑?她是被红袖和添香一人抓住一条手臂,扛上来的!
“张山、李侍!”上官若莲眉眼溢满了笑意,她特地响亮地叫了二人的名字:“这个千年以上的药材没有,千年以下的有吧?”
如果说慕容沐明是对她有意思,她却从慕容沐明的眼中看不到一丁点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意。那么,慕容沐明这样郑重地提醒她,又是为何故?
“他是一来积劳成疾,二来心结过重,想不心力交瘁都难!”上官晋江扛回药箱,很不是滋味地嘲讽了句。
“他看起来心力交瘁的样子,一夜之间白发都多了不少。”上官若莲把目光移到上官云冲的脸庞上,语气里沾染着淡淡的幽怨。
“当然,我那边还有。”上官若莲歼诈地笑了。
陈大夫此刻正在药室里,他一看到七小姐和六少爷,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张山和李侍只觉两脚发虚,他们可忘不了,这两个祖宗上次来了一趟药室,就把药室里所有贵重的药物一扫而空!
“上官若莲,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一点,我想与你为朋友,而非你的敌人!”慕容沐明对上官若莲的眼睛,语气非常的坦荡。
“开诊所?”
“不要”
“那你想开什么,酒店?”
“睹场最赚钱了,先开睹场,再创建一个杀手门!至于具体的让我想想,你有什么好的方案尽管提,我很虚心的!而且呀,你可是第二把手!责不可推!”上官若莲眼里的光芒明亮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