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阴爻说:“因为稍微有点麝香的味道,所以我放了点薄荷,怎么样,像口香糖吧,我告诉你伪装系数绝对一百分,你把这个含在嘴里,舌根下面,接/吻的时候悄悄推进唐无庸嗓子里。”
慕秋一听,顿时打了鸡血一样,满脑子都是他家师父绕指柔绕指柔的样子,简直太让人激动了!
慕秋激动的握着樊阴爻的手说:“你真是好人。”
樊阴爻笑着说:“不用谢我了,用完之后给我分享一些使用心得,写个体验报告就好了。”
慕秋说:“没问题没问题。”
两个人在洗手间里捣鼓了很长时间,为了安全起见,慕秋把小瓶子扔了,然后把药丸放进自己的口香糖小盒子里,稍微有点色差,乍一看□□无缝。
慕秋激动的走出了洗手间,唐无庸狐疑的看着他,说:“你的脸很红,是不是生病了?”
慕秋只是激动的,手脚都/抖,绕指柔啊!
慕秋咳嗽了一声,说:“没事没事,有点热。”
大家吃完了午饭,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慕秋吃了饭就拽着唐无庸要回家,施行他的反攻大业。
樊阴爻笑眯眯的和他告别,说:“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啊。”
慕秋使劲点头,看的唐无庸心里醋意横生,等着樊阴爻和万俟流影走了,伸手捏住慕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一下含/住了慕秋的嘴唇。
慕秋下了一跳,他们还在大街上呢,这样就接/吻。
慕秋“唔唔”了好几声,说:“师父,你干什么啊?”
唐无庸没说,只是说:“还去哪里玩玩吗?”
慕秋眼睛一转,说:“不去不去了,师父,咱们回家吧!我都累了。”
唐无庸听他累了,立刻就带着慕秋回家去了。
那边樊阴爻和万俟流影准备继续约会,万俟流影打算带着樊阴爻去看场电影,然后吃了晚饭再回去,万俟流影去买电影票的时候,樊阴爻无聊的坐着,伸手掏出手/机,结果掏出手/机的时候,摸/到口袋里有个小瓶子,拿出来一看顿时懵了。
樊阴爻奇怪的自言自语说:“咦?这怎么还有一瓶?不是给慕秋了吗?多了一瓶?”
这个时候万俟流影就回来了,见他呆,说:“怎么了?”
樊阴爻赶紧把小瓶子和手/机都塞回口袋里,说:“没什么没什么!”
唐无庸答应今天不开店了,一直陪着慕秋,两个人上了楼,进了卧室。
慕秋特别热情的搂住唐无庸就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唐无庸按在门板上,一边亲/吻唐无庸,一边轻轻蹭他。
唐无庸的火气一下就被撩上来了,呼吸都粗重了,搂住慕秋,喘着粗气说:“身/子不难受了?”
慕秋心里坏笑,心说干/你当然不难受!
不过他这个时候不能说出来,笑眯眯的搂着唐无庸的脖子,声音软/软的,特别乖/巧,嗓音带着少年的清冽,对着唐无庸的耳朵呵了一口热气,说:“师父,我想要……”
唐无庸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把抱起慕秋就要往床/上扔,慕秋赶紧一个打挺跑下来,说:“等一下等一下,师父我想去洗个澡。”
唐无庸说:“你中午刚洗的。”
慕秋说:“刚才出去跑了一圈,感觉全身都是土,我先去洗个澡。”
唐无庸实在忍不住,要跟他一起去,慕秋却被他拦在外面,自己关上了浴/室门,还上了锁。
唐无庸不知道慕秋搞什么鬼,只知道自己燥热的都要爆/炸了,就等着慕秋出来。
慕秋在浴/室里,把花洒打开,但是并没有洗澡,而是把口袋里的口香糖盒子拿出来,找到那颗小药丸,塞在嘴里,含在舌/头下面。
慕秋觉得伪装好了,就把花洒关了,然后脱得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唐无庸等的很急躁,浴/室门还给锁了,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门一下打开了,慕秋白/皙的身/子展现在唐无庸的眼前,唐无庸火气更大,一步跨过去,急躁的抱起慕秋,立刻含/住慕秋的嘴唇。
慕秋兴/奋的都颤/抖了,感觉自己比平时都敏/感,搂住唐无庸的肩背,两个人踉跄的倒在床/上。
慕秋主动和唐无庸接/吻,卖力的舔/吻着唐无庸的嘴唇和上颚,挑/逗他的舌/头。
唐无庸火气很大,慕秋被吻的也是晕头转向,都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自己了,慕秋有点着急,卷着唐无庸的舌/尖,一用/力,立刻就要把舌/头下面的药丸顶出去。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唐无庸竟然使阴招,唐无庸的铁爪子顺着慕秋的细/腰抚动,一把勾住慕秋的内/裤,内/裤瞬间拉成了线,卡着慕秋特别难受,快/感一下冲上头顶。
慕秋“唔!”了一身,只觉得嗓子里“咯噔”一下,差点给呛死,有个什么圆溜溜的东西,滚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
慕秋“啊!”的大喊了一声,一打挺从床/上窜起来,冲向洗手间,唐无庸箭在弦上,突然听慕秋疯的大喊,吓了一跳,说:“小秋?怎么了?”
慕秋抱着洗手池一阵干呕,但是根本吐不出来,急得团团转,脸色通红,把唐无庸骂了无数次,不过他实在没办法,又吐不出来,幸好只是一个类似于春/药的东西,顶多被唐无庸做的腿软,也没什么副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太管用了,慕秋没吐出来,只觉得小腹一阵奇热无比,有火气在里面大转儿,慕秋全身无力,抱着洗手池都抱不住了,一下瘫/软/下来。
唐无庸冲进去,一把搂住慕秋,说:“小秋,你怎么了,别吓唬我。”
慕秋全身软的像没有骨头,嗓子里出难耐的呻/吟,勾住唐无庸,主动夹/住他的腰,用哭腔呜咽的说:“师父……好难过,要师父进来。”
唐无庸差点疯了,每次慕秋都让他轻点,这回慕秋疯一样让他重点,唐无庸自然就不客气了。
慕秋感觉自己被樊阴爻害死了,也是自己太笨,怎么就让唐无庸把药丸给自己塞/进嘴里了呢!
慕秋浑身都疼,酸疼的不行了,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火/辣辣的,倒在床/上起不来,回忆起昨天自己那热情的样子,实在太难为情了。
慕秋把被子包住自己,闷在被子里哼唧,唐无庸早就起了,听到慕秋的哼唧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被子,慕秋“嘶”了一声,说:“别拍,疼……”
唐无庸轻笑了一声,说:“谁让你昨天那么热情?吓我一跳。”
慕秋委屈死了,自然不能和唐无庸说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说,只是控/诉唐无庸是禽/兽!
唐无庸笑着说:“你是烛龙,你才应该是禽/兽,我可是正经的普通人。”
慕秋咬牙切齿,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自己的确是禽/兽,禽/兽中的禽/兽,创/世之神的烛龙,然而慕秋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有烛龙的威严,改天应该和万俟景侯取取经才是……
慕秋哼唧着不起床,不让唐无庸去看店,唐无庸就留下来照顾慕秋,反正店铺赚的钱足够养慕秋,唐无庸也不用很辛苦。
慕秋在床/上躺了一天,根本不见好,反而身/体更加酸/软无力了,中午还吃了点东西,到了晚上根本吃不下东西。
唐无庸有些担心,说:“你到底吃了什么?”
慕秋脸颊通红,打死也不能说,太丢人了,支吾着就是不说,只是说:“没什么。”
樊阴爻说了没什么副作用,应该只是太劳累了。
慕秋躺了一天,本以为第二天起床之后就会好了,结果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中午一点才醒过来,怎么睡都睡不饱,而且醒过来之后更是疲惫的厉害,懒得说话,全身都懒洋洋的,肚子虽然饿,但是不想吃东西。
唐无庸给他做了好吃的菜,平时慕秋最喜欢唐无庸的手艺,结果慕秋现在看着觉得寡然无味,一点儿也不想吃。
慕秋好歹吃了两口,嫌弃的说:“师父,你做菜的水平下降了吧?”
唐无庸伸手摸了摸慕秋的额头,说:“你是不是烧了,嘴里没有味道?”
慕秋也不烧,就是不想吃饭,唐无庸觉得可能是慕秋躺得时间太长了,所以不想吃饭,于是扶着他起来转了转。
慕秋转了一圈回来,感觉有点体力了,还有点饿,就想吃东西,唐无庸把做好的才给他热/热,慕秋看着那些菜就呆,咬着筷子头说:“我想吃又酸又辣的!”
慕秋根本不喜欢吃辣的,而且以前喜欢甜的,也受不了酸味,唐无庸还以为慕秋故意整自己,但是慕秋就是想吃这口,唐无庸有些无奈,说:“现在做来不及了,我出去给你买点儿?”
慕秋立刻点头,挥着手说:“去吧去吧,师父你快去快回哦。”
唐无庸无奈,赶紧穿了衣服跑出去给他买又酸又辣的菜回来,买了一道酸菜鱼,还有辣的水煮牛肉,酸辣粉之类的,结果买回来之后,慕秋看到那红红的油,只吃了一口鱼肉,顿时“噌”一声站起来,冲进洗手间就去吐了。
唐无庸吓坏了,搂着慕秋,给他打水漱口,说:“是不是着凉了,胃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吧。”
慕秋不想去医院,可是他这样子也很奇怪,唐无庸又坚持,只好跟着唐无庸去了医院,唐无庸把他裹得跟一只包子似的,一点儿也不漏风,打了车连夜去医院看急诊。
结果医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两个人就有回家了,只是开了一些感冒和胃病的药,慕秋不爱吃药,也不烧,也不流鼻涕打喷嚏,没什么感冒症状,只是浑身软,想睡觉,不爱吃东西而已。
慕秋不吃药,唐无庸也没饭,正好哄着他喝了点粥,然后让慕秋洗个热水澡,就去睡觉了。
慕秋躺在床/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都是师父,你把我做坏了!”
唐无庸无奈,说:“被瞎说,快睡觉,明天就好了。”
虽然唐无庸这样说,不过还是很担心,打电/话给无虞,无虞还在外地,不过听说慕秋病了,而且医院查不出是什么毛病,就答应尽快赶回来,给暮秋看看,毕竟慕秋可是他师/兄的心肝宝贝,不能有个什么闪失。
慕秋第二天还是老样子,懒洋洋的不想下床,也不怎么吃东西,但是饿得很惨,吃了还吐。
晚上的时候无虞终于赶来了,还有老蛇,两个人下了飞机直接打车过来的,都没有回家,这里是第一站。
慕秋脸色正常,看起来不像是生病,正在吃晚饭,喝着粥,他不喜欢喝,觉得没什么味道,但是肚子饿,只能勉强吃一点儿。
无虞进来,把行李放下,就坐在慕秋身边给他把脉,然后问了一些慕秋的症状。
唐无庸坐在旁边都一一答复了,无虞最后竟然沉默了一阵,唐无庸有些急,皱着眉说:“到底怎么了,小秋有没有事儿?”
无虞一阵无奈,说:“师/兄……慕秋他可能是怀/孕了。”
“噗!!!!”
慕秋一口粥全都吐在唐无庸身上了,幸好无虞躲得快,慕秋瞪着眼睛,说:“什么鬼?!”
慕秋是烛龙,烛龙的繁衍能力非常好,但是因为烛龙只有公的没有母的,而且和其他物种的体型差异很大,而且不会照顾幼崽,所以数量非常稀少。
慕秋本身的繁衍能力可是很好的,但是慕秋的尾巴断了,烛龙的尾巴非常宝贵,断了尾巴不仅仅代/表残疾,也丧失了一部分繁衍能力,不过慕秋和唐无庸两个人都是男人,唐无庸也没想过要孩子,毕竟慕秋已经很孩子气了。
哪想到慕秋竟然怀/孕了,慕秋感觉是天方夜谭,因为自己没有尾巴啊,而且他不知道烛龙本身还能怀/孕,不都是公的吗!
慕秋瞪大了眼睛,说:“我是男的,公的烛龙!”
无虞挑了挑眉,说:“我的确没见过烛龙怀/孕。”
慕秋一脸希冀的说:“对吧!”
无虞又说,就像大喘气儿一样:“但是你的确怀/孕了,因为时间太短,医院可能检/查不出来。”
唐无庸惊喜的有些激动,慕秋还在挣扎的说:“我……我没有尾巴!”
无虞说:“这一点我也考虑过,所以才说你‘可能是怀/孕’了,你回想一下,自己有没有吃过什么药。”
慕秋一懵,说:“药……”
他一瞬间就想到了樊阴爻,这些天他唯一吃过的不是唐无庸给他的东西,就是樊阴爻的药了。
但是那只是……春/药啊!樊阴爻也没说会怀/孕。
慕秋一把抓过手/机,按了几下,拨打了樊阴爻的电/话,樊阴爻很快接起来了,说:“慕秋啊,你那个药没有用吧?我给你说啊,我好像给你错了,我明明记得放在左手口袋里了,没想到放到右手口袋里去了,那是齐三爷让我给他研究的药,我还没研究好,你千万别吃啊。”
慕秋:“……”马后炮!
慕秋气的差点翻白眼,唐无庸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赶紧抢过来,说:“喂,那个药有什么副作用吗?”
樊阴爻奇怪的说:“副作用?副作用倒是没有,不过我觉得药效可能烈了点儿,所以我想改改药方。”
慕秋:“……”药效的确挺烈的,烈的惨不忍睹!
慕秋一脸生无可恋,无虞则是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说:“烛龙怀/孕我以前没见过,你们注意点儿,不过烛龙的繁衍能力这么强,应该没什么事儿,补补身/体就好了。”
唐无庸有点激动,把大老远跑回来的无虞和老蛇送到门口,给他们打了车,无虞笑着说:“先恭喜师/兄了。”
唐无庸送走无虞和老蛇才回来,慕秋已经又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了,听到唐无庸回来的脚步声,闷在被子里不出来。
唐无庸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被子,说:“小秋乖,快出来,小心闷着咱家/宝宝。”
慕秋隔着被子大喊:“你走开,我睡着了,你别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