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娴叫道:“子墨!带这位客官去客房!”
子墨应声而出,说道:“客官,请跟我来。”
他站起身来,慢慢地跟着子墨走了出去。
从头到尾,我没有听到他说一个字。
我站在原地发呆,一双手却是捏得死紧,内心隐隐作痛。
文娴走到我身旁,神色复杂,叹道:“看来这东海真是越来越不安宁了。”
我慢慢地上了三楼。子墨将他们带进了靠北面的兰字房,那两个护卫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其中一人道:“这位小哥,劳烦你去打点热水来。”
子墨连声应好,匆匆下楼去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刚走到门口,忽见他站门内半透明的屏风内,外衣已经脱下,中衣的上衣也缓缓地脱了下来,漆黑如缎的长发披在光裸的后背上。我心头一跳,连忙别开眼去。下了楼,却见文馨站在天井边,连声道:“你怎么站在这儿?”
文馨看了我一眼,沉声道:“那你又怎么在这儿呢?”
我拉着她往后院走去,边走边道:“去后面说吧。”
两个人走到小阁里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