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吼了起来,盲目的四处张望起来,四周依然是那个样子
“是个人。”一个人朋友说到“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就在我家的阁楼上见过这样的人,当初我一直以为是我的影子,可是最后我才发现我的影子不可能被拖得那么长。黑黑的、阴影样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不可能。”我打断他的话“世界上没有那种东西。一定是穿了什么反射光线的材料制成的衣服。”
为什么这个人要拿我的面具?他认识我?不可能如果是认识我就不会来拿我的面具了,可是......。对了,他一定是要确认什么,确认我是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那么在他的脑中一定有一个概念,一个对于我的定位或者说是这个面具的定位。哪怕是他不认识我。
“这样!”我转过头“火把要灭了,你们把这个拿去,先把道路清理出来,我去前面看下,不要紧的。”
“我陪你.....。”
“不用了,这里我比你们熟悉,如果一下照顾不来对谁都不太好。”
“嗯,那你小心。”杨士忠拍了拍我肩膀,“要把那个家伙给拎出来。”
“没问题。”我笑道。
转过身甬道内一片漆黑,我把衣服整了整开始跑动,秦汉时代的古墓类型大致一样,但是种类确实很多,它几乎代表了往后各个年代中的古墓建筑方式。主要分为木椁墓、土洞墓、空心砖墓、砖室墓、坟丘、石室墓和崖墓。而这几种墓的结构也同样定位了后来古墓的样式大小。
眼前的这个墓完全的属于一个砖室墓,要确切的来说西汉中后期开始的,墓室用小型长方砖砌筑,有时局部使用楔形砖和榫卯砖。之前我来的路上的墓门已经被损坏,但是依稀根据砖室墓的样式还是可以辨认的。
我抬起头顶部的空间越来越大,说明我已经是进入了山体的中心内部,在这里建筑工程师们有足够的发展方向。圆弧形的顶部呈成穹窿状,象征着对于天地的融合为一,也是那个时代对于神秘星空的看法。
从这里进去里面是一个环形的空间,四面八方绘有大量的画像,主要描述的是曰、月等天象内容,内容不算很多,但是占地面积非常的大,画像的雕刻技法主要采用减地平面阳刻,物像细部大多不再加刻阴线,而用墨线或朱彩绘出。画像质朴凝重、简洁有力,拓片的效果宛如剪纸。作为边框的装饰姓极强的蔓草状卷云纹,在画面上占有很大面积,几乎喧宾夺主。
我用手电一点点的在墙壁上扫去。
黑暗中古墓的气氛显得有点怂人,一点点声音都刺激着神经的紧度收缩。
我离开墙壁走过一处圆形的门,门后是一处竖井附阶梯的墓道。也就是说我之前路过的是一处前端的耳室,那么我现在在的地方就是前室咯?
前室不算太大,但比起前耳室还是有一点扩张的,我的右面是一个宽大的厅堂,里面放着陶器、石磬、青铜灯饰。左边是一道木门,木门有5米之高是属于左右侧开式的,门上雕刻了兵勇神将,还有祥云飞羽,我用手摸上去,木门上有铁钉钉住,但是意外的是并没有太大的锈迹。
怎么说呢?甬道连接着山洞,山洞中有山泉渗透下来那么同时也会有水汽弥漫进来,可是这里的铁物却没有一点生锈的痕迹?也就是说从壁龛到前耳室是有一道门或者墙间隔的,不,不仅仅是这样,秦汉墓穴的布局,壁龛多为在冥殿的后面,是属于墓室的最后。可是我却是从壁龛直接走到了前耳室。
那么只有2点解释第一:我走过来的是一处盗洞。第二,这个墓的布局,并不是按照常规来的。拍了拍木门还挺结实的,沉闷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来,并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转过身去厅堂内的的陪葬品很多,多数为陶瓷,另外就是青铜做的灯具,这种灯具本是用来照明的,可是墓内完全封闭之后已经渐渐的失去了燃烧的条件故而失去作用,但是更多的便是自己燃烧殆尽,那种由于条件丧失的则大多被称为长明灯。
这盏灯有1米多高,略高于人席地而坐时的高度。灯座有两个诚仁巴掌一般大小,上面有少许的铜锈,灯柱上雕刻了各种纹路已经看不太清楚了,灯盘是椭圆形的构造,中心有一把手伸长出来,整体看去比较朴实,但是就在这个青铜灯具的下面我看到一道道铁质的栅栏他们像是天牢上面的天窗一样。
我站在地上往下憋了一眼,里面光线一层层的叠加,好像扫到了什么东西,最后只有影子落在最底部。
“看来下面有机密?”我心里嘀咕道,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什么影子,我便大胆的把手电照了进去。同时蹲了下来,栏杆是很粗的栏杆,我用力拉了几下完全撼动不了,没办法我只好趴在地上把手电伸进去,可就在这时猛地我看到一张人脸透过栏杆直贴上来。
我猛然一吓,顿时整个人都翻了过去,仰面在地,情况来的太为突然导致我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我肯定他是从下面的坑里冒出来的,而且那个坑里密密麻麻的堆满了白骨,像是一座小山一样。
“也许是殉葬渠。”我躺在地上,拍着自己的胸口,刚才的一幕来的太突然了,害我差一点就叫了出来,“是不是那个人?”我想到。可这时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去想了,因为下面的那个东西已经开始拉住栏杆拼命的嘶吼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东西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我也没有去想那究竟是个什么?因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我爬起来开始盯着那个殉葬渠慢慢的后退。
“嗙”的一下那个东西拉开了栏杆猛地爬了出来,我方才发现这个东西并不是我想着的是一个打不开的栅栏反而是在另一侧有一个纽扣一样的东西锁死的,由于之前那个东西的上下挣脱,纽扣已经慢慢的被摇松了。
故而那个东西爬了出来。
那个东西全身都是灰色的粉末,五官与人大致雷同,它慢慢的从殉葬渠从爬出来,带着饥渴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要顷刻间将我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