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果然是人老头精如此紧凑的时间安排和行程布置也只有他可以想得出来了,从剑河到凯里的路上我和布里大师讨论了去到临沧我们应该怎么办?按道理说我们没有人带路一切看起来就好像是云里雾里的。布里大师则说到了再想办法了,毕竟这个地方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而且我们还不确定那个地方是不是通往鬼门下面的倒悬海的地方。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已经到了火车站,这时那个警察给我们一人送了一个背包,让后留了两个人下来,就告辞而去了,我翻了翻背包,里面都是一些洗漱用品和食物,而那些真正用的上的东西估计还在采购吧。和那两名警员接触了一番他们都是云南大理的一个叫王磊,一个叫徐明,我看了看三叔留给我的手表时间现在是下午5点,之前我们已经吃过了东西,然后就干脆等在了火车站旁边,上一次来的时候我从不曾想到我还有机会再来这里,因为我的这张面具。不过还好布里大师的干儿子也就是那名叫涂易恒的的年轻人在这个还算是能说的上话所以票的话还是能搞到的,不过之后想要去各个地方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晚上7点10分我们相继的上了火车,这是一张卧铺票还好现在不是什么人流量大的时节,所以当天也能买到,我和布里大师他们放好了行李之后,发现我和他们居然不是在一起的我的上铺是一个胖子,我放东西的时候胖子很是友好的向我笑了笑。
而我也是对他“笑了笑。”只是他看不见。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了,窗外不见一物只是偶尔看得到田间的灯火在快速运行的列车车窗里飘摇闪过。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我把面具深深的埋在枕头里,明天的话就是另一番景色了。
夜深人静我正在梦乡里的时候,忽然我感动一个东西还拍打我的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噗的一下我翻身起来猛然看到一个人蹲在我的面前,居然是布里大师,这个老头子晚上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干什么老头子。”清梦被扰让我很是燥人也不喊他的尊称了直接叫到。
“你跟我来。”他神秘的在我耳边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的说道“死老头子快把脸移开大晚上的不戴面具出来装鬼吓人啊。”
布里并不是理我,只是把我带到了他的床位上,他的下面是那个叫徐明的,那家伙的睡姿像是一头哺乳的母猪整个身子都面朝下的趴在了床上,看他睡的这么死我也不担心他,自顾自的爬到了布里大师的床上“什么事情?老头子。”
“我晚上睡不着让你来陪我说会儿话。”
“........。我去你大爷啊。”我用非常缓慢的语气贴着他的耳朵骂道。
“别急,别急。”布里大师对我说到“你看看这个地图。”他打开一个小床头灯。
这张地图是早上的时候杨世忠遗留下来的,里面正如我看到的那样用红笔圈了个很多地方出来。“怎么了?”我问道。
“这条水域是沧澜江,你看这个红色的点他是从沧澜江的源头开始的吉富山,但是吉富山很大,这个红点圈出来的地方却不是沧澜江的源头,不过你在看从这个地方,这是都昌,从这里开始红点和沧澜江分开,我之前看了地图一直在想这个倒悬海是不是在沧澜江的下面,或者说它就是沧澜江的一部分,但是不然红点与沧澜江分开之后经过几个山脉最后又在临沧与沧澜江汇合,所以我大胆的猜测这个倒悬海就是一条河流。”
我被布里大师这么一说也想了起来沧澜江的流域之前虽然是在国内是但是最后就是一直流到了境外,和我们现在所处的方向正好相反,那么那条倒悬海就是不属于任何一条地面上的流域咯?我把这个问题直接抛给了布里大师。他摇了摇头说不太清粗,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个“杨世忠”这么熟悉这下面的河流走势说明他一定知道这个地方的正确方向。
“这不是屁话么?”我心里想着白了布里大师一眼,如果不知道走势他们会去那里么?
或许是从我鄙夷的眼色中读懂了我的意思布里大师摇了摇头“凡事都要先猜测在推理,不管你的想法有多无厘头,有多奇怪,只要你向着这个方向去论证你总能得到你想要的线索。所以我猜测那个最早发现溶洞里面地下海的人是不是现在就在‘杨世忠’他们那边。”
“成为了盘古的人?”我心里一屏“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姓也是很大的,不然他们为什么能那么确定倒悬海的入口?”
“......。”
“怎么了?”我看到布里大师突然没有说话了而是愣愣的看着我的方向。我好奇的转过头就看到了一张肥胖的脸,尼玛是那个胖子,我吓了一跳,同时他也被我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你干嘛?你谁啊?”
“我路过,我路过。”胖子笑嘻嘻的和我打了个招呼“非想午夜梦回,无奈排泄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