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管我拼命的往前面爬去,直到感觉到油渍越来越多我才停了下来,打量着四周,这个地方的管道不算太大所以我只能全程保持着爬行的姿势。这一路疯狂的爬行过来我都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通风口,压抑的环境让我有一种暴走的冲动,特别是这里面的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我静下来喘了一口气,开始揣摩这个地方的一些事情,血迹还有人以及阿助!毫无头绪啊,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我在这里面的情况就危险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一定和我有着不大不小的关联。我稍稍的活动了一下手笔继续往前爬去,不久之后我终于看到了一个通风口,我打着手电慢慢的把光线扫了进去,可是很可惜这4米的高度我完全看不到四周,只能大概的看清楚我的下面没有什么障碍物。
一点点的把通道的铁栅栏拆下来我矮身就跳了下去,但是我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间医院。因为他的周围都是一些病床和打吊针用的高架,三块磨砂的玻璃把这里分为几个大的厅室,不远处的办公桌上还有几份文件摆在上面,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那些东西拿了起来,发现这居然是一份儿童医院的登记名字和出生证明用的。
“这里居然是一个妇幼保健院?”我惊讶道。
而且那份登记表的一旁还有一个用黑色文件袋装起来的文件夹,我好奇的把手电筒卡在面具上,想去开打来看一看,可就在这时我的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我的左边居然有一个人,我噌的一下跳开几米外,用手电慢慢的照射过去才发现那是一个死人,这个人的头已经不见了,因为断颈照成的大量的血液喷涌把这里染成了鲜红色。
“他妈的,这一定是那个家伙干的。”我恨恨道。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我的声音那门外的铁锁发出了铃铛的一声,接着就是铁链的摩擦声音。“天呐!”该不是那个家伙把门打开了吧?我心头一紧马上把文件放进衣服里朝着里面的房间跑去。
医院的规划区很大但是里面的病房分布就很多了,我转过这个病床放置的集中区,飞快的跑进那些病房之中,所幸这些门都不是锁死的,我随意的拉开一扇门就躲了进去。
恐惧中唯有这狭小的空间才能让我感到一丝安心,我用背部死死的抵住房门,怎么会这样,看来那个人是非要把我掘出来杀了啊!而且从他有房门的钥匙看来说明他就是控制这第三层的人,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会成瓮中之鳖的。突然这个时候门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嗙嗙嗙的声音一阵阵的敲击我的内心“他居然在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找。”猛地我想起了那个衣柜里面的尸体,那个人不就是躲在衣柜里面被杀死的嘛?
“不行了,不行了。”我一边自我说着一边颤抖着反身去握住门的把手,我不能呆在这里,我要往里面跑,而且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一直躲在通风管道里面好了,而且根据常理之中医院是绝对没有第二扇门的存在的,所以我绝对要找一个可以与他周旋的地方来让我跑回去,或者在找到一个通风管道爬上去。
可是就在我决定开门跑去出的时候突然一阵嗖嗖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只感觉到这个房间里有一丝丝的空气漏了进来“是有人把排气管道的开关给打开了。”
“完了唯一可以供我躲藏的地方都被封死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听见嗙的一声撞门的声音,呼呼的吸了一口气把房门拉了开来,可就是这个时候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种出现几乎是没有征兆的,我吓得急忙一把推开他,躲过他的下身就往远处跑去,可是这个人只是嘿嘿的笑了一下轰的一下把一个东西披在了我的侧面,我侧过头看见那是一柄斧子,斧子上还留有血液干涉的痕迹。
“妈呀!”我痛苦的喊了出来,就撇过头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去,“房间是不能躲了,我只能豁尽一切的力气往医院的最深处跑去。”不过那个家伙好像是存心就把我逼死一样,他走的很慢甚至还发出了那种令人胆寒的笑声,声音在空荡的医院过道中徘徊,像是驻足在轮回前的亡灵。
很快我就跑到了医院的尽头,这里好像是幼儿玩具室一样,但是这个透明玻璃的玩具室的右侧却是一间金属门,那应该是手术室吧!我拉开玻璃的拉门,里面是一间放满了小孩玩具墙面上贴着很多人的照片,基本上都是母亲和刚生下来的小孩的照片。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促使着我让我居然一张张的照片看了过去,看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国外的妇人出现在了我眼前的画框里,好熟悉的人啊,在哪里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