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真是一个茅厕啊!有壁画有茅坑这样高级的场所也估计只有11区才会有了吧!”杨洋一个人说的是云里雾里笑声不断似乎全然忘记了我们的处境了。
我有点尴尬于他那种冷笑话,从口袋里掏出胖子之前递给我的那块玉佩。这是一块青玉我上下看去发现其中含有少量杂质,但是内部纹路清晰,在手电的照耀下石纹显得十分散乱。不过质地还是非常细致的,而且手感也很温润,反射的光泽也很是柔和。
“这一块普通的青玉啊!”我问道胖子。
这个时候胖子正不断的看着电脑中显示的数据似乎没空理会我,我就只好放在手上把玩着,不过我意外的在那一枚青玉玉佩的侧面看到了一些奇怪的雕刻,这些雕刻没有丝毫美感可言,就像是道教符箓中的鬼画符一样,可是却是真真实实的被雕刻在这上面。
“是人的名字你仔细看。”胖子回过头提醒了我一句,又忙碌了起来,这个房间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老头子则是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景象,大功率的探照灯射向外面,一切的黑暗被席卷散开,只有瀑布的水声打在船舱上那巨大的压力产生的轰鸣声令人心悸。
“名字?”我念叨着。
“稳住身子。”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老头子豁尽了全身的力气喊了起来,一时间整个房屋内的人全都愣住了,他们转过头看着老头子,看见他颈脖与面部,数条青色的经脉像是皮下蚰蜒一般浮现出来。
“你说什么?”似乎不敢相信老头子的话,但是很快短暂的平静再度被打破了。
“嘣!”随着何老头的话音落下,船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顶了一下,猛的翻了过去。
“娘的,水下有东西。”我混乱中骂道。
整个船舱在这一刻被巨大的水流从侧面冲刷下来,终于分崩离析,而下一刻我已经顺着高低的落差朝船尾的下方滑了过去。
与此同时还有胖子,其他的人则是被船上扬的高度和水流冲到了别的地方。
不得不说这艘船的长度真的超出了我的思维,半分钟后,我和胖子在经过无数个筒与木栏的阻挡后滑到了船尾。
“抱成团。”胖子叫道。
我咬了咬牙勉强把自己缩卷在一起,接着我的双手就和船的侧板进行了最亲密的触碰。
手腕先是一紧,然后手上所有的肌肉都崩在了一起,最后那股力道从小臂上迅速的传到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我哀鸣着松开手,张弛的肌肉在这一刻给我的痛苦就像是切肉腕骨一般,我张开喉咙,嘴里都是沉淀的浓痰,所有的东西被堵在了一起,不仅是我的声音还有我的血液,骨头在强烈的撞击之后开始松散,但又不会脱节,错位的地方卡在皮与肉之间,稍微一动便是凌迟之苦。
眼皮慢慢的拉拢起来,恍惚之中有人扯住我的手,把我抬了起来,他抓着我的头,拍打着我的后脑勺,口中的污水全部被悉数吐了出来。
我用背部靠在船身的扶手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才的一下撞击我感到自己的体内所有的气体都不通畅了一般堵塞到了一起,让肺部有一种被撑爆的感受。胖子抓着我的手,还在不停的抖动,我一点知觉都没有了,猛然间许阳用力一压,我听见自己的骨头发出机械般的响动,那**控的十指突然返还了回来。
接着胖子把我放在甲板上,我看见他独自一人朝着远处走去。我费力的张开眼皮,看见的是之前我们没有打**门的那一片房子。我想要试着站起了可是发现自己的脸上似乎流血了,血液在我的面具中流动,内心里有什么东西被驱动了起来,慢慢的我的手开始发力。
我看着胖子一步一顿的走过去。我闭上眼睛,脸上的血迹顺着我的面具留到我的嘴里,有什么东西聚集在我胸口,呼吸吐纳之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空间,张开眼,看见胖子惊愕的眼神,我本是潇洒的笑了笑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可是走了没几步腿上的剧痛就让我变成了一个瘸子。
但是胖子惊愕的眼神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我们看到眼前的景象,这是一间由黑色木材构筑的船房,从房子的半边部份可以免强看到里面白色的一层灰迹,以及木板房的内部那一面的样子.那一面上草木丛生如同是一棵参天大树-树上各种各样的寄生植物竞相生长。
那是一种类似于爬山虎一般的植物,变体枝叶是一种诡异的蓝色,像是吸附在墙壁上的恶魔,风带过他们就像是呼吸一样,吹过其中的间隙发出“嘘嘘”的声音。而那些蓝色的叶子有巴掌那么大迎着气流翩翩起舞,魅惑的舞蹈,魅惑的歌。
植物的中间又长有许多老枝无毛,有凸起灰黄色皮孔的小型植物,它们的茎枝呈圆柱形。表面红褐色或灰色,具细纵纹,并有众多细小皮孔,小枝有棕红色细毛。密密麻麻的分部上类似爬山虎的植物之中,顺着经脉的纹路一直看去房屋的顶上被一片树藤茎根茎所缠绕着。如同是密林中交错纵横的千年老树枝腾横搭。
“莎莎”黑暗中除开水声我猛然听见另一个声音,就是在那片房屋内的植物中发出的声音,我转过头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飞速的穿过我和胖子的中间跃进了海里,我急忙跟了上去,但是看到的却是水中的那口棺材,那口棺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浮到了船下,我动了动头上的灯,让自己好更为清楚的看见那口棺材,可是当我和胖子在惊讶之余时却发现了一个我怎么都意料不到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