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过她的唇带来的眩晕感还未缓过来,她已被胸前传来的麻痒夺取了注意力,一声轻吟逸出了唇,她情不自禁地将手触到他用玉簪束起的墨发,只一动,束发的玉簪冷冷落地,他和她的发丝交缠在一起,缠绕间,她喘促渐起,娇媚的浅吟在他继续加重胸前掠取时,旖旎漾香。
浅吟让他不禁一震,暂放过绯色难掩的丹实,撑起硕躯上移,又封住那艳媚娇吟的檀口,掠取丁香芬芳,尽情地吸吮掠夺,而她,无力拒绝,任他予索予取。
她能觉到她的下腹处有火热的坚挺顶住她的柔软,突然她有一丝的惧怕,虽然他和她并非第一次,但她仍是害怕,因为她的第一次,她根本毫无印象,因为她中毒,所以以身犯险地去救她,即便他们早已有了孩子,可她真的不知道第一次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听府上的嬷嬷说,初夜,很痛,可她没有了初夜,也不知初夜的疼痛感,他为她解了毒,也因解毒而娶了她。
她的身子纵然发烫,却开始瑟瑟地发抖,甚至并拢起**。
他敏锐地觉到她的紧张,他松开她的唇,移到她的耳边:“紧张吗——我不会勉强你——”
哪怕,下腹的灼热再难忍耐,他都不愿意让她带着紧张交出自己,而他,此刻也像初经情事的男子一般,竟然不知道该怎样让她放松。
勉强吗?他没有勉强自己,是她愿意这样的。
今夜,她要完完整整地交给他,她爱他,即便他没有爱过她,哪怕这一刻也不是爱,她亦不愿再等,每一次的等待,都会生出些变数,不,她不要。
她伸出手勾起他的肩,随着他直起的身子,虽闭着眼,轻起唇,语意坚定:“瑾…不……”
余下的话,她却再说不出,她松开勾住他肩的手,轻轻地把半褪的纱罗褪尽,随后,手绕到背后,摸住肚兜的系带,仅轻轻一拉,肚兜在他的眼前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