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回到瑶华宫后,喜常在生气地拿起桌上的茶杯狠命地重摔在门书上,支离破碎的碎片还是波及到紧随其后进来的宫女头上,鲜血从她的额头上蜿蜒滑落,不禁一叫“啊!”
喜常在凤眼横眉,胸口起伏不定,嘴里咬牙切齿地呢喃着:“容妃!”
晌久,似乎是气够了,她缓缓道:“斟茶!”
身旁的宫女不敢多言半句,维诺地回应:“是。()”
一阵茶香扑鼻,喜常在面上的表情较于之前也柔和了很多,细细掇了口,心情也比之前畅快了许多,似乎刚刚只是发泄一下,她慵懒地抬眼环视,却见一名宫女捂着额头,鲜血从指缝中流淌出来,她微微皱眉,直指着那宫女,问道:“你怎么了?”
宫女赶忙下跪,求饶着:“娘娘,都是奴婢不好,请娘娘饶命啊……”
刚刚喜常在回来的模样着实令人害怕,宫女即便受了伤,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怎敢去说主子的不是,更怕她会再度发狠,小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喜常在慢慢走近她,搀扶起她微微颤抖的身子,眼里满是自责,伸手拿着帕子要为她擦拭血迹时,宫女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厌恶,本能地避过她的动作,喜常在知道自己气极了才会伤及无辜,倒也没怪罪,只是将帕子交给她:“擦擦吧!”
宫女有些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应对,更不知她究竟是何用意。()
“快拿着擦擦吧!”喜常在有些不耐地硬塞给她,宫女还是不敢相信,也不敢不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流血不止的额角,只听喜常在喊道:“来人!”
宫女吓哭了,赶忙下跪求饶道:“娘娘,饶命啊,饶命……”
“闭嘴!”喜常在烦躁地吼道。
她又不会杀了她,干嘛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战战兢兢?
门外走进一个太监,半下跪在地,询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去太医院取些金疮药来!”喜常在吩咐道。
“是,娘娘!”太监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