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玄魄想要按部就班让这只逍遥法外的魔妖多活些日子,也玩耍几日,不想他竟然这么快就杀了桑铄,为了就是让公孙栾重燃斗志为自己效力,可惜的是,情这个字于公孙栾原是毫不相干,但他自遇上了墨婉,很多时候他竟会“心慈手软”,若不然早在景皇殡天之时就开始了一场大混乱,说来恐怕也得归功桑太后和桑铄的力挽狂澜,墨寒如愿登基为帝,也实属不易,只是墨寒却一直忌惮桑太后和桑铄的实力终有一天盖过自己,经这十年间的不断打压,也将桑太后原本的尊荣也变得不堪一击,而桑铄这个丞相也只是虚有其表。()
尽管如此,墨寒还觉不够,桑铄的买卖官职一被揭露,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除之后快,若非牵连甚广,他也不会只是在朝堂上当众呵斥其所作所为,皇家颜面固然重要,可江山社稷却更加重要,墨寒身为一国之主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他没有杀桑铄,并不意味着他没有杀桑铄之心,桑太后的一味阻拦早已这母子二人形同陌路,更无情感可言,只是桑太后不知道的是,墨寒因为劳心政务,终将自己累垮,才有了今日的玄魄重生的局面。()
“你如今的想法是什么?”真龙并不觉得公孙栾是丞相的绝佳之选。
“你是想说司徒璞玉吗?”玄魄坐上这东越帝位之后,也听过此人的名头,虽有酷吏之称,但他的确是忠心东越,为东越的江山社稷着想,可此人是软硬不吃,他如何能担当的起丞相之位,倒是太尉之职颇具他的性命,而今公孙栾坐享丞相之位,与他能制衡的恐怕也只有司徒璞玉。
“他是个好人。”总结下来,真龙还是认为司徒璞玉更加靠谱,不管是为官为人,他都是最佳的人选。
玄魄则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道:“单就丞相的气度,他便远远比不上公孙栾,公孙栾之所以能扶摇直上,坐上太尉,直至今日的丞相,正因为他能忍人所不忍的性格,而丞相的气魄,公孙栾更是比司徒璞玉要霸气的多。”
“可这么一来,孔雀阁就掌握整个东越,你就算扮演着昏庸的墨寒,也不能将这东越搞的鸡犬不宁啊?!”真龙不明白他为何能如此信赖公孙栾,只因为他是太阳九子之一?当初太阳九子,死的死,关的关,如今身为凡人又能有何作为?
玄魄并非偏执,而是想借公孙栾之手铲除多年来三国的毒瘤:“非也,我是想让他亲手毁了孔雀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