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兆公主道:“你们女孩子手劲小,可以用手就抓一把割掉就行了。说着,他比划着,用手抓一把长着的麦杆,右手轻轻斜向上一拉就割掉了。
“我再给你们说说怎么收玉米。”吕元跑到玉米地,看到玉米杆上结的玉米棒子,他右手抓住向下稍一用力,那玉米棒子就被撇了下来。他又用手将玉米棒子外包裹着的几层玉米皮一层层的撕下后,这黄灿灿颗颗饱满的玉米粒就粒粒在目了:“玉米收起来就这么简单。看会了吧?”
多番和兆公主点头:“会了。”
多番接着道:“你忙你的去吧!她要是还有不懂的我来教。”
吕元点头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小兆我还得嘱咐你几句你要切记了。在用镰刀割麦子时,千万注意用力,不要用的幅度太大力量太猛,不然镰刀锋利的刀有可能伤到你的腿的。”
兆公主吓得把手里的镰刀丢在地上叫道:“哇!这东西哪么可怕啊!”
多番苦笑一下:“我们的大小姐,它又不会吃人,你做的也太夸张了吧!怎么跟你爸一个习惯。”
兆立从不远处往这过来正听到这句话,眨眼瞪眼对多番:“哎哎!哎!我女儿怎么了跟我一个习惯?”他推一下多番:“她现在不也是你的女儿了吗?这活女儿不能干太危险,我来还不行吗?公主,我和你公公割下的麦子你来往‘袋子’里装吧!镰刀给我。”
兆立见两个‘袋子’都装满了,密封好后,又仔细检查了‘袋子’周围和上下,确认没有一颗植物碎屑粘上更不用说麦粒了,就分两次背到了隔离间教给查得和西博。
查得和西博在二号大棚交完这一趟活,在等待里面的人拿出‘袋子’前,好奇心和新鲜食物的诱惑,促使他俩想看看哪些能从粮食颗粒到最后出来面包的机器。
约两百平米四周完全被玻璃隔开的房子里,几台奇形怪状的机器错落着落在混凝土地面上。
一台机器的跟前,有一个带着口罩和眼罩,浑身扑着一块块灰土和植物碎屑的人,正用一把很多齿的钢叉,将散落成堆的麦杆、麦叶连同麦穗,往一个螺旋状大嘴里送去,飞转的机器吃着麦子又四处撒着麦杆、麦穗上被机器碰撞打碎的碎屑。从连着的螺旋大嘴往上可以看见,麦秆和麦穗们,像是被一个大舌头舔着往机器的肚子里吸。机器的中间也伸出了一张大嘴,不过不是在吞食麦子,而是往外吐着短成小节和碎屑的麦秆,麦叶。机器最里面的尾部伸出一个圆筒,圆筒伸过了一道玻璃的隔墙到了另一间玻璃房子里,哪圆筒伸过去的口子正往哪里的地面上像瀑布一样的吐着金黄色的麦粒。哪里也有一个人正用工具铲着麦粒往一架机器里送,因隔的远,只能感觉这架机器也是奇形怪状的,怪到已经无法用言语描述了。
近处房子里的另一架机器也不大,看来是加工玉米的机器。一个人也是用很多很密的钢叉,往这架机器里喂玉米棒子。这架机器与上面加工麦子的长相一点也不相同。这是个上面开了一个大口子,玉米棒子就从上面喂如的机器,而机器的后面尾部部分,也伸出一个圆筒,圆筒也被伸过玻璃隔墙伸到了远处的另一间房子,哪圆筒伸过去的口子也在往哪里的地下,像瀑布一样吐着金黄的玉米粒。
偶尔还有一两个人把装着麦秆、麦叶和麦穗,抑或玉米棒子的‘袋子’,通过一个玻璃门背进来。分类后的麦子和玉米,被倒在了离机器加工入口不远的各自的大堆里。
西博和查得都用手遮挡着眼睛附近的玻璃反光,试图细细的看看里面的设备是咋样工作的。
西博的一只手里还拿着通讯器,他看一眼通讯器上的图,再看一眼机器,嘴中念念有词道:“哪应该就是螺旋送料滚,滚下面接着是什么呢!是齿链板试送料器,再往里面就应该是......”他的手做了一个抓的动作:“脱粒设备了......”
查得偏头看一眼西博:“年轻人,你也喜欢机械?”
西博只看着图和机器“嗯!遗传的,想不喜欢都难哪!”
“哪我们这里又要出一位科学家了,还是一位最年轻的。”
“哪可不敢当,跟我们这里的哪种博士比起来,我都算是个小学才毕业了!”
“你敢跟他们比就证明你将来也会不一般的。哎!我说这有啥可看的,走,我们去哪边,去面包房看看,看看是不是该有面包出炉了。”
“我们把麦子背过来才多久?恐怕壳还没脱呢吧!”
“我看你也快变死成心眼了。我们的是才拿来,可这个二号棚的麦子就近就送进来加工了,麦子也肯定早就被磨成麦面了。走去看看。”
说时揪着西博一条胳膊的衣服就走:“快点了!”
来到了对面的玻璃墙边,也就三四十平米的房子内,他俩看到只有一个人正坐在一把木椅上看着通讯器,离他不远,有一个很大的闪亮的金属盆坐在地上,金属盆不远就是一个高约七八十厘米很大面积的金属平台,靠近平台立着一架四四方方,高度约两米,一边还带着把手的金属柜子。
查得和西博用手遮着光往里面瞧了一阵,见那人只顾看通讯器。他们估计这家伙是在看娱乐节目之类的东西所以很专注,根本没感觉到玻璃外有他们在外边。
查得用鼻子深吸一下:“我闻到烤面包的麦香味了。”
西博笑道:“你要能在这里闻到面包味,哪这个隔离墙算是白建了。”
“哎!真问到了。”
“喜!那不过是你记忆力储存的味道罢了。十几年过了也早就不是原来的味道了吧?”
“你是说记忆也会变味?”
“科学的来说,人脑是不可能把以前的东西完完全全记得一丝不差的,特别是已经过了十几年,而且中途还被无数次的进入到低温沉睡状态,还有,人的脑细胞可是死亡的最快的细胞之一嗷。”
“你又跟你爸一样,有事没事都喜欢给人上课。”
“嘿嘿!上课不上课都无所谓,关键是你已经服了,这就够了。”
查得拍一下西博的头:“你小子,以前真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也那么多话,那么多理由。”
西博推一下查得:“别拍头嘛!这是我的重要器官,我爸要是知道你拍我的头非跟你急不可。”
“呵!”查得又拍一下西博的头:“我偏要。”
西博躲得离查得稍远些:“我们叫一下那人,可以问问面包到底是咋回事,啥时间能出来。”
查得拍拍玻璃墙,又拍了几下。那人看见后走到玻璃墙的对面来说话,可隔着密封玻璃俩人根本听不清,只能看见对方嘴巴的开合。西博知道,能听见的那些声音,也只是声波震动玻璃带出来的哪么一点而已。他把通讯器递给查得:“把字写在面上给他看。”
查得在通讯器下面抽出一根细干的东西,在通讯器面板上写道:面包好了没?写完贴着玻璃给那人看。
那人看罢,在自己的通讯器面板上写道:“面还在发酵,等着。”
二人只好反身坐在不远处的混凝土地坪上,再等待面包房的面包消息。
一顶不远处的帐篷上的喇叭响起来:“查得、西博你俩在干吗呢?通讯器也不接,一号棚的麦子已经割了一大堆等着你俩运呢!快到一号棚来。”
查得对西博:“听到了么?”
“嗯!听到了。”
“那就走吧!”俩人起身拍拍屁股上他们心中想到的灰尘,不紧不慢的到了一号棚。
兆立双手叉腰隔着玻璃瞪眼瞧着他俩,查得脸皮很厚的笑一下按下开门的按钮。
开门后面对着兆立:“拿来呀?”
兆立面色不变道:“拿什么?”
“‘袋子’呀!”
“我还问你呢?‘袋子’是跟着你走的你却来问我要。”
“嗷!”查得拍下头嬉笑道:“嘿嘿!还在二号棚呢!我们去拿。”转身对西博:“走拿‘袋子’去。”
“自己去拿!叔叔没个叔叔的样子,就知道玩,还带着个小的一道。”兆立说道。
查得做个鬼脸:“你俩等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