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又是这个墨家机关城。如此说来,现在寡人岂不是暂时奈何不了他。”赢政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虽然六国诸子百家中有许多门派在此汇聚,但是,这个漩涡之下,暗流涌动。”
“你是说?”
“他们原本教义信仰各不相同,有些甚至完全敌对,为了颠覆大秦霸业,才勉强聚在一处,就像一群被困在笼中的猛兽,如果没有食物,他们自己就会互相撕咬起来。”
“这么说,那个孩子?”
“那孩子也有自己的命运要去对抗。”
“那盖聂呢?”
“盖聂将被那个孩子杀死。”月神淡淡的道。
“嗯?”听到这话,赢政的脸上略有惊讶之se。
“这是他的命运,从他离开秦国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月神抬起手,水面泛起一阵涟漪,画面在涟漪片片碎裂,消散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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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墨家机关城所在的山脉外围,被夕阳染成血红se的天空中,一只白se的巨鸟扇动羽翅,在云霞间穿梭。
“前面就快到了。”白凤立在巨鸟的背上,向身后瞟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轰!
白se的巨鸟忽然一震双翅,如箭般向下方的云层扎去,不过片刻,便穿过层层云汽,从现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上方。
“这就是你要去的地方,隐蝠。”当脚下的巨鸟再次向前飞了一会儿,翻过一座高山之后,他再次开口:“这里机关重重,我没法再靠近了,后面就靠你自己了。”
“知道了。”沙哑的声音响起,白凤身后,一个矮小枯瘦的身影点了点头,纵身从巨鸟的身上跃出。
呼!
刚一离开,隐蝠的身体就如同炮弹般从数百米的高空中坠下,与空气摩擦,发出剧烈的呼啸声。他的速度极快,不过片刻,便已来到离地面不过数十米的低空,眼看着就要摔成肉酱,背后忽然啪的展开一对蝠翼,身体立刻为之一缓。
咻!
一只连着铁索的钩爪从隐蝠的手臂上she出,牢牢钉住一颗大树的粗枝,随后,他以这棵粗枝为缓冲,拉住铁索以粗枝为中心好像荡秋千似的荡了几圈,便成功消去冲力,稳稳的落在树枝上。
“墨家机关城,嘿嘿。”将铁爪收回,隐蝠看了看远方,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舔锋利的爪刃,渐渐没入树下的yin影中。
墨家机关城,核心水池
“老徐,你醒醒。”高渐离把徐夫子从地上扶起来,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唔。”徐夫子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徐,那底是谁袭击了你?”说着,高渐离立刻将耳朵探到徐夫子嘴边。
“是……”徐夫子以微弱的声音在高渐离缓缓说出了答案。
“啊,是他!”高渐瞳孔一缩。
吱哑……
盖聂的房门被推开,一队墨家弟子手持兵刃涌了进来,随后,高渐离一手负背,脸se冰冷的走到盖聂身后。
“发生了什么事?”即使面对这样的突反状况,盘坐在床上的盖聂依然面无表情,镇定自若。
“我没有猜错,你果然是赢政的走狗!”水寒剑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手中,高渐离冷声说道。
“我希望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在zhong yang水池,徐夫子已经看破了你的jian计。”
“zhong yang水池?”
“报告统领,另一个人不在房间。”这时,一个墨家弟子突然从门外走进来,对高渐离道。
“嗯,不在?”高渐离眉头一皱,握住水寒的手更紧了几分。
另外一个人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邢风!对于邢风,在高渐离心中那是比盖聂更让他忌惮的存在。
不过因为他对盖聂本身就存在的成见,再加上徐夫子的话,所以才把盖聂做为第一怀疑对像。但是在这种时刻,同样有嫌疑邢风也必须被牢牢控制。现在,邢风却突然消失不见,这让他的心中蒙上了一层yin影。
至打教训完大铁锤后,邢风每天除了白天和端木蓉还有月儿两人交流感情外,每到晚上他就会一个人来到墨家机关城的山顶,不为别的,只为感悟天地自然。
说起墨家机关城,绝对称得上是山清水秀灵气逼人。
这让邢风每次夜晚来到山顶的时候都会感到一阵平静!在这平静的环境和心境中,邢风可以感到自己的心境正在缓慢的提升着。虽然很慢,但是对于现在的邢风来说,却无意是至关重要的。
所谓完事开头难,邢风又信心,只要能够将自己现在的心境凝固,那么以后不管在遇到什么事,自己都能从容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