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导致了身子的抵抗能力也逐渐衰弱,自然幽濯掉水沟那日,他就开始发烧,温度还挺高,大夫来看,都只留了不同的方子,却一点起效也没有。
欧阳舞意急得不知所措,两眼泪汪汪,欲哭非哭的样子。
然幽濯沉着脸色,艰难的支撑着身子坐在床上,“本皇子还没死。”
“可是……大夫说,你再热下去……”欧阳舞意连忙收住了泪,面色依旧不变的担忧。
“不用你管。”然幽濯冷然的道了一句,咬了下唇,心一狠,靠近欧阳舞意,在欧阳舞意耳畔轻言了一句话,两人的动作,像极了亲吻。
至少在门外拿着药的竹昔琴看来,是在亲吻。
竹昔琴不知不觉冷了神色,端着药悄声离开门前。
欧阳舞意听完,脸色一阵青白交错,却又连忙遮掩:“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然幽濯冷笑:“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总之本皇子就是如此说了,你听不听,随意。”
语气不容置喙。
欧阳舞意眉心间写满了柔弱与无奈,叹了一口气,手不安的放在心口处,只好起身,出了然幽濯的房门。
出了然幽濯房门之后的欧阳舞意,却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柔弱,若有所思的看着刚才竹昔琴走过的楼道,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利的微笑。
哪来的野丫头,和她斗,未免不自量力。
欧阳舞意走了几步,又回头,透过纸窗看向房内模糊的轮廓,眼神又变得狠厉起来,他,到底懂了多少,又不知道哪些……
方才,然幽濯对她说——
“收起你的小把戏,这次我懒得追究,如若再有,别怪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