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笑意攀上脸,半真半假、半假半真。
“师傅他,很爱很爱很爱你。”
美人说完,侧过晨曳的身子,直直下楼,带去一阵药香。透过窗,看到鹅黄衣服的女子长发飘然,她问小贩买了一根糖葫芦叼在嘴里,召来许多男子钦慕的眼神。
谷玉两手放在晨曳胸膛上,眉目里淡了几分,显出冷意。她抬头望晨曳,又是笑意,有几分撒娇意味,“多日不见,你倒有了个美人徒儿。”言语有些僵硬,但是是那段在茅屋里的语气。想到过去,晨曳确定,那时满满溢出来的,是爱意。他爱的是谷玉。
晨曳伸出手掐了掐谷玉的鼻尖,笑说:“吃醋了?”
“没有。”谷玉说完,朝晨曳凑过脸去,吻落在晨曳脸上。晨曳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和她抵死缠绵,几乎窒息。
脑海里,闪过她背着自己,走了一个冬天的场景。
谷玉的身子,自从那个冬天过后,就一直好不了。半夜也经常咳嗽,并且是咳得惊天动地,在一旁房间的何尤繁每每都不能入睡。
白日,她递给晨曳一个瓶子。
晨曳疑惑打量,里面装着浓稠的红色,像是血。打开瓶子,扑面而来的也是浓重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何尤繁唔了一声,偏过头:“你以为这是血?其实不是。这是我做出来的药,能治百病的药。”
“给师母喝吧,她半夜吵得我没法睡。”顿了顿,女子叹息:“师傅,你看,你看,我是不是没有做毒药的天赋,解药却做得那么神。”
她不是没有天赋,她只是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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