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早晨观光了何尤繁挑草药,下午,和晨曳、然夕言坐一张桌上,两男人面前摆的都是酒,她面前摆的是改良过的红枣糕==。
何尛不满归不满,这红枣糕吃得还是很舒心的,窝在然夕言怀里,一手拿着红枣糕,一手对着晨曳指,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意味:“女人嘛,要追到不外几个秘诀:一生一世一双人,珠光宝气红蔷薇。”这口气,这样子,说得好像您不是女人似的==。
晨曳微微抬了眸,眼中缓慢划过疑问,帅气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帅,拿着酒杯颓废的样子都比炎亦云故意摆姿势的模样帅出几条街的距离。
正在做活祭的炎亦云打了个喷嚏,受到了洁癖遗约的狠厉一瞪。
何尛暗暗咳了一声,鄙视自己的花痴,然后神秘笑了:“不知道了吧,追女人,你得舍得!”舍得两字咬得极重,在身后的然夕言还没来得及挑眉的时候,又补充:“想想,天下哪个女人不爱花的?”
晨曳想了想,在十七年前,何尤繁还挺喜欢那些没有香味的娇弱花,房间里放了好几盆,他总看不惯,她却一如既往。
于是晨曳沉默着,算是默认。
何尛笑了笑,“如果你舍得去采花,铺满整个炎家殿,在我娘出来的时候告诉她,她是你的唯一,保证看你能绕指柔。”其实何尛就瞎掰的,何尤繁什么人物,还绕指柔,不掰断你让你柔就不错了。
何尛虽说间接承认了晨曳,但那恶作剧的心思,还是没有一分要收回的意思。
见晨曳不答话,何尛认为他被自己说动,于是再加把劲:“相信我,去找那种特红艳特大特靓丽的花来,要一大把的那种。”呵,这又是个玩笑了,初春刚过,去哪里找开得正艳的花?
这下,抱着何尛的然夕言终于发话了,把玩着何尛的头发,声音有些玩味:“如果我送你一大堆的花,开得正好正艳,你会看着我绕指柔?”
何尛回头看一眼然夕言,抱着自家夫君亲了一口,说:“乖,我们不玩那套。”顿了顿,杏眼眨了眨,眼中带着暧昧的挑衅:“再说了,我现在看着你,也能绕指柔。”
“哦?”然夕言靠何尛的眼睛近了些,像是想看清她是不是真的绕指柔了,又更像是调戏,“我觉得,你这样子是在勾引我做不该做的事。”
对面的晨曳被两人晾在一旁,嘴角不动声色的抽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