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自然,饮瞳现在的想法和她有没有看到游颢丰笑她的想法,也差不到哪去。
……其实是一模一样。
杀之而后快,一直是饮瞳的标杆准则。
她千辛万苦挪动到游颢丰身旁,冷问他:“药呢?”
游颢丰的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像是想了许久,最后还是道了:“衣服里。”末了,又补上一句:“最里层。”
饮瞳不淡定了。
敢情,这意思是,她想要到解药,还得扒了他所有衣服?!
游颢丰的眼中一派的正气淡然,眼睛像是能说话,告诉饮瞳,这是事实。
算了。
饮瞳想,不过是男女之亲,而她不过是个杀手,何须在意这些。
但更难堪的是,因为饮瞳的手脚双双被捆住,她根本没法用手解开游颢丰的衣带,最后望了游颢丰几圈,咬了咬牙,嘴向游颢丰身下移动,将游颢丰的衣带轻松扯开。这般……令人遐想的身位。
游颢丰三十年来步步为营,对谁都很警惕,更没有和哪个女的靠得那么亲密过,对饮瞳的触碰,却没有对其他人的厌恶和警惕。兴许是因为饮瞳对他的杀意,总是明了的,所以他无需警惕,毕竟他明白她对自己多么恨。
将衣带解开,游颢丰层层叠叠的衣服碍了饮瞳取解药。
她的唇靠近游颢丰的脖子,开口咬住他的衣领,将外层的衣服扯开,这过程,她的唇无意触碰到游颢丰的脖颈,却无自知之明,游颢丰隐忍得难受,才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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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嗑瓜子)喏,作者就是那么恶趣味。